從氣息來看，眼前這位名為夜歌的男人，並沒有任何的氣息外露。
除了俊秀的外型以外，就隻剩出眾的氣質。
這也許就是聖人的氣質？
越是強大，表現得就越是普通。
隻不過，塵燁是如何確定此人是一位聖人的？
“你找我……什麼事？”方羽問道。
“嗬嗬，其實並沒有大事，就是想要與方掌門你見一麵。”夜歌微笑道，“像方掌門這般強者，我都想要結識一番。”
“結識倒是沒問題，但我聽他說你是一位聖人。”方羽看了塵燁一眼，微微眯眼，說道，“登仙境的修士……我還是第一次見，不知你是否願意露一手讓我見識一下？”
“不敢當不敢當。”夜歌擺手道，“在下境界雖然已到所謂的聖境，但心境卻未成聖，仍是凡人。”
看著夜歌的神色，方羽微微蹙眉。
雖然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但卻又透露著不正常。
這個夜歌……到底是什麼人？
如果真是聖人，那他還真是一點架子都沒有，每句話都用敬語，姿態放得很低。
這跟方羽的印象完全相反。
要知道，那些脫凡境七重天的界尊，哪一個鼻子不朝到天上去，自以為天下無敵？
以聖人的境界修為，怎麼也不該這麼低調吧？
“不知方掌門能否邀請在下進入羽化門稍微逛一圈？”夜歌又開口道，“有關在下的身份，在下最後一定會告知於你，還請方掌門莫要著急。”
“好。”
見夜歌這麼說，方羽點了點頭，轉身帶著他走入到羽化門內。
兩人並行，順著小道往前走去。
“羽化門當年的高度，空前絕後。”夜歌一邊看著兩旁的景色，一邊說道，“全星第一宗，沒有誰敢反對，哪怕是那些仇恨人族的大族，也隻能低下頭顱，承認這個稱號。”
“這個我知道。”方羽說道。
“那時候不僅是羽化門的輝煌時刻，同樣也是人族在大天辰星之上……最後的輝煌。”夜歌看了方羽一眼，說道，“在羽化門的光芒照耀之下，原先已經黯淡的人族，似乎也重新煥發光芒，讓那些變種大族心生忌憚，不敢來犯。”
“變種大族，又是一個新的名詞，是你自己取的？”方羽眯眼問道。
“算是吧，但在我們那裡，這是對仇恨人族的大族的統稱。”夜歌說道，“之所以稱他們為變種大族，是因為……他們原先也是人族，卻因為受到某些外力的影響，逐漸變種，直至今日這副仇恨人族的模樣。”
方羽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說實話，我很懷念羽化門無敵的那個時期。”夜歌歎息一聲，說道，“那時候的人族重新煥發生機，也空前的團結。至於變種大族，則是瑟瑟發抖，害怕人族重新把整個大天辰星掌控回來。”
“現在也不差吧？人族界域雖然混亂，但看起來各大界域也算和睦。”方羽說道。
“現在啊……現在比以前差得太遠了。”夜歌搖頭道。
“為何這麼說？那些仇恨人族的大族也沒敢對人族界域發起進攻吧？聽說是因為三大界尊，還有一座雕像……”方羽說道。
“其實就是因為那座雕像，三大界尊……根本沒有多大的威懾力。”夜歌苦笑道，“隻有那座雕像，才是人族目前還存在的真正依仗。”
“哦？那座雕像到底是什麼？”方羽好奇地問道。
夜歌看向方羽，搖頭道“到底是什麼，我無法用言語描述，等你見到它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這樣啊……”方羽沒再多說。
這時，兩人已經走到能夠看到後山兩座石像的位置。
其中一座是方羽，另外一座則是經過修飾的林霸天。
“兩座石像，一邊是霸天聖尊，還有另外一邊……應該就是方掌門你吧？”夜歌看著兩座石像，又看向方羽，眯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