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元瑤看著此木。臉上卻升起一絲感傷之色。
“妍姐姐。你暫且多忍耐些時日。我這就找人用此木煉製成藏魂匣。讓你徹底脫離煉魂之苦。”此女低聲地說完此話。就不再遲疑地將身上黑袍迎頭一蓋,遮住了那驚人地豔容。
接著元瑤也化為一團黑氣。向另一個方向飛射而去。
轉眼間,此處海麵上重新寂靜無聲起來。
與此同時,虛天殿內殿五層的高台上。有幾人麵色陰沉地站在那裡。
他們人人神情難看。正是極陰祖師等一乾正魔元嬰期修士,而蠻胡子也冷冷地站在其中。
不知達成了什麼協議,竟沒有人再向其出手了。
“我們聯手搜過了內殿三層到五層地所有角落,光是破除的禁製和擊毀地傀儡都不計其數了。可仍沒有找到他們。極陰!失蹤的三人中有兩人可都和你大有關係。真不是你指使他們取寶潛逃地?”萬天明鐵青著臉地說道。
“哼!萬門主,你這話可問數遍了。我早已告訴過你,鳥某愛孫已遭了不測,這是在下秘術親自探測過的,絕不會有錯,要不是這‘天罡罩’遮住了在下所有地感應。小孫身死地刹那間,本祖師就應該能知道的。也不會讓那兩個小子趁機攜寶潛逃了。”極陰祖師臉皮抽蓄了一下,麵容扭曲地說道。
“說起來,在下倒覺得蠻兄最可疑了,為什麼偏偏在蠻兄將我們都引出的這段時間內,虛天鼎被人取走,蠻兄還一直不肯將那位後輩地來曆交待清楚,難道和那位小子事先勾結好了。”極陰祖師話音一轉。忽盯著蠻胡子聲音陰森的說道。
“笑話,蠻某要向你交待什麼?就是虛天鼎被取真和那小子有什麼關係。和我又有何乾。我當時和正被諸位追的落荒而逃。總不至於寶鼎落到了在下手中吧!倒是你自稱鳥醜那小子掛了,誰知道是真是假?說不定正滿心歡喜呢!”蠻胡子兩眼一瞪。毫不客氣地反譏道。
“你……”極陰祖師一聽這話,氣的七竅生煙。
愛孫已經身死慘遭不測!自己還要背上這樣一個大黑鍋。這是極陰祖師說什麼也不能接受的。
頓時他臉現怒容地一張口,就要再行爭論什麼。
但一旁地儒衫老者。卻在此時開口勸解起來。
“蠻兄和鳥兄不必起什麼爭執?取走寶的不在乎就是這三人,至於他們中的誰。和我們有什麼關係?這都是次要的。現在最重要地。是不管這三人是生是死。都要將他們找出來才是,我們追逐蠻兄的時候。一直追到了第三層地入口處,他們地動作就是再快,也不可能逃出三層以下的,而如今。我們合力在三層入口處布下了數個陣法,他們想要趁機逃走是不可能地,至於從密室中傳送出去。那是更不可能地事情。要知道他們都隻是結丹初期的修士。就是三人聯手的話,也絕不能通過三層以上地任一間密室,除非他們真昏了頭,想要自殺例外。”懦衫老者神色冷靜的分析道。
“可是,我們全都搜遍了三層到五層。根本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萬天明冷冷的說道。臉上滿是懷疑之色。
其實何止是他,正道三人都是半信半疑之間。
他們早就通過傳音暗自商討了數次,都覺得很可能是三個老魔聯手演得一出好戲,故意將他們引開。然後再讓後輩取出的虛天鼎。
因此萬天明三人一方麵心裡懊悔不已。一方麵虎視眈眈地注視著極陰等人地舉動。絕不肯在虛天殿中離開老魔幾人半步。
極陰、儒衫老者自然看出了萬天明正道之人的心思,可是他們同樣心急如焚,也顧不得此事了。
他們隻想快點找出韓立和玄骨諸人。拿回虛天鼎。
一乾元嬰期修士在這內殿大大出手爭鬥了一番,結果寶物卻讓結丹期修士渾水摸魚的偷走了,傳聞出去,他們這些人地樂子可就大了!
況且他們怎甘心。讓虛天鼎真的落入韓立等人地手中。
蠻胡子同樣心中詫異,因為玄骨的舉動似乎和事先約定好地有些不太一樣。
難道真的卷鼎逃遁了!
要是普通的結丹期修士。也許無法過得三層密室的禁製,但是若是改修鬼道的玄骨。這可就真不好說了。
雖然心裡疑惑叢生。蠻胡子麵上倒也不漏半分,反而因為其他的心思。他心中存了一定要把水攪渾的念頭。
於是蠻胡子也冷聲的開口道:
“你們說,會不會是星宮地兩個老家夥並沒有走。一直隱匿在附近。見我們都追逐出去了,才又都出來滅了那三人。然後把虛天鼎取走了!”
一聽蠻胡子這話。其他人一陣的麵麵相覷。但隨後都露出幾絲若有所思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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