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聞言,羽皇冷笑一聲,聲音冰冷的道:“告訴你,我們苦苦奔行三天三夜,受儘你的逼迫與折磨,就是為了將你引到這裡來,就是為了如今的這一刻···”
“什麼?你說什麼?你們是故意把我引到這裡來的?”聽了羽皇的話,金袍老者瞬間一愣,微微沉凝了下,片刻後,仿佛是想到了什麼,隻見他雙眼一睜,臉色大變道:“不好,陷阱,這裡是你們為我設下的陷阱!”
“啊,給我開!”
話音一落,金袍老者二話不說,轉身,直接朝著風海山脈之外飛去了,想要脫離這裡,可惜,一入九玄風殺陣,又豈會是那麼容易離開的。
九玄風殺陣,凶名赫赫,其自古便有,‘一入九玄,難逃升天。’
曾經,在亂世如歌的上古時代,不知道有多少曠古天驕,皆是隕落此陣之中,難逃升天,更何況,如今這個隻有主宰修為的金袍老者。
砰!
果然,隻見人皇宗的那位金袍老者,還沒衝出多遠,一道恐怖的風牆,倏然出現在了他的前麵,直接將他給彈了回來。
“到了此刻,還想逃嗎?簡直就是做夢,實話告訴你,你是永遠彆想離開這裡了···”冷冷地看著那位金袍老者,羽皇麵色冷漠,聲音中透著濃濃的殺氣。
“不,不可能,我不信,老夫乃是堂堂的三階主宰,而你卻隻是一個小小的大祖階,老夫怎麼可能被你留下來?不可能!這絕對你不可能···”聽了羽皇的話,金袍老者瘋狂的大吼,滿臉的猙獰之色。
說完,他狂吼一聲,瞬間朝著另一個方向,猛然衝了過去,可惜,很快再次被一道風牆,攔了回來。
接下來,金袍老者,仍然不死心,分彆朝著四麵八方,上下左右各自試了一遍,看看是否可以逃脫,可惜,讓他崩潰的是,這每一次的結果都是一樣,每一次都是毫無意外的被一道風牆,給擋住了去路。
“一入九玄,難逃升天,人皇宗的老匹夫,彆白費力氣了,你是不可能逃出去的···”這一刻,羽皇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聲音中透著冷冷的殺意。
說到這裡,羽皇的聲音,驟然一冷,道:“正所謂,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之前不是追的我們很痛快嗎?而今,情勢逆轉,也該是我們報仇的時候了,等著吧,很快,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絕望!”
“黃口小兒,休要猖狂!如今,就算你將我困在此處又能如何,老夫不信,你一個小小的大祖階修者,還能殺了老夫不成?”風海山脈上空,狂風之中,金袍老者大聲怒喝,一雙陰冷的眼眸,死死地盯著羽皇,眼神中透著濃濃的殺意。
“無法殺了你嗎?”聞言,羽皇冷哼一聲,聲音冰冷的道:“哼,好,今日,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到底能不能殺了你!”
呼呼呼!
吼吼吼!
話音一落,羽皇倏然動了,隻見他手中印結一變,下一刻,整個風海山脈全都是轟動了起來,一瞬間,周遭所有的風暴,全都是猛然變得狂暴了起來,到處狂風呼嘯,風吼陣陣,一股又一股青灰色的風浪,瘋狂地自四麵八方彙聚而來,最終在金袍老者的四周,形成了一個深大數千米的風之漩渦,將其死死地困在了漩渦之中。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怎麼可能?”
風海山脈的上空,巨大的風之漩渦之中,看著突然將自己包圍起來的風牆,金袍老者麵色大變,一雙陰沉的目光中,這一次出現了恐懼之色。
因為,此刻,他忽然驚訝的發現,周圍的風力,竟然再度增強了,增強到連他都無法抗衡的程度了···
“怎麼可能?為什麼不可能?受死吧,今時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而這裡,也將會是你的葬身之地。”羽皇冷聲道。
“天地玄風,唯我所令,風之九靈,萬般絕殺!”
刷刷刷!
隨著羽皇的一聲大喝,隻見,原本瘋狂地選在金袍老者四周的漩渦風牆,倏然停了下來,緊接著,就在金袍老者驚恐的目光中,一道道由風幻化而成的刀槍劍戟,以及各種風刃,齊齊自周圍的風牆之上,顯化而出,紛紛殺向了金袍老者。
與此同時,還有著一道道小型的龍卷風,齊齊四周顯化而出,不斷地朝著金袍老者,絞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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