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深深地看了眼羽皇,隨即,豁然轉身,帶著身邊的諸位屬下,緩緩地朝著遠方走去了。
“走,此間事了,我們也離開吧!”
“我們走,去彆處看看!”
···
妖空仙朝諸位修者的離去,就像是一個引子一般,緊隨其後,幾乎就在他們動身的那一刻,在場的其他諸位運朝太子,也都是動身了,紛紛帶著各自的屬下,朝著四麵八方,匆匆的走去了···
如今,在諸位運朝太子看來,眼前的這個地方,已然成為了一個是非之地,一個讓他們心生忌憚的所在,他們實在是不願意在此多呆了,皆是想要儘快離去,因為,他們還真怕等下羽皇會對他們不利。
隻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他們,真的能夠輕易的離開嗎?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不可能,他們根本不可能如此輕易的離去,因為,有人不允許他們離開···
“慢著!朕···讓你們走了嗎?”
這時,就在諸位運朝太子剛走出不過數步的時候,一聲冰冷無比、毫無一絲感情的冷漠之音,突然響了起來。
這道聲音的主人,正是羽皇。
羽皇的這道聲音,並不是很大,但是,此刻聽在在場的諸位妖、魔兩族的諸位修者心中,卻是宛若驚雷,讓他們一個個都是仿佛被雷擊一般,頃刻間,定在了那裡。
可以看到,此刻的他們,個個麵色蒼白,尤其是諸位運朝太子,他們的臉色,最是難看,因為,他們能夠清楚的感受到,羽皇聲音中所含有的殺氣!
同時,也就是這一刻,他們心中都是一陣恍然,今次之事,看來是無法善了了。
“怎麼?永恒神主叫住我等,難不成,是有什麼事嗎?”一位魔族的運朝太子開口,深深地凝視了眼羽皇,明知故問的道。
“是啊,永恒神主,不知道你有何貴乾?”
···
幾乎,就在那位魔族的運朝太子的聲音落下的那一刻,在場的其他的諸位運朝太子,便是紛紛開口了,齊齊對著羽皇質問道。
心生忌憚,不代表懼怕,雖然,他們很不想與羽皇正麵衝突,但是,若是逃不過,他們也都是絲毫無懼,畢竟,他們不是一個兩個,同樣,他們所代表的也不是一個運朝,兩個運朝,而是,妖魔兩族之中的整整二十二個運朝,他們無懼。
因為,他們絕對不相信,羽皇敢冒著同時得罪妖魔兩族的危險,動他們···
此時此刻,羽皇眉心間的那道眼睛,依然閉合了,他已經不再繼續朝著紫悅心體內輸送生命之光了。
聽了妖魔兩族的諸位運朝太子的話後,羽皇沒有立刻回話,而是自顧著將懷中的紫悅心,交到了帝雪含煙等人的手中,讓她們好生照料,囑咐道:“你們,守在這裡那也不要去,好好的看護好悅心。”
“羽,悅心她···”聞言,帝雪含煙等女,張了張嘴,剛想要詢問下紫悅心的情況,可是,下一刻,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原來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卻又是被她們生生的咽了回去,頓了下,她們相視一眼,齊齊改口道:“羽,我們陪你一起吧···”
“不用···”羽皇緩緩地搖了搖頭,悠悠地道:“你們,在這裡照顧好悅心就好了,如今的她,不可以再出現一絲一毫危險了。”
說著,羽皇緩緩地站了起來,再次深深地凝視了眼紫悅心,隨即,他豁然轉身,看向了身後的諸位運朝太子。
轉身的那一刻,他那張原本滿是柔和與關切的臉色,瞬間,被無儘的憤怒與冰冷取代,一雙血色的眼眸,爍爍其華,不斷地在諸位運朝太子身上掃動,眼神中,布滿了滔天的殺意。
此刻的他,心中充滿了怒火,無窮的怒火,如何能夠不憤怒?
如今的紫悅心,真的是很危險,因為,她受的傷太重了,無論是修者本源,還是身體,都是遭受了極大的創傷。
生命之光,堪稱舉世間,最強的療傷聖藥,可是,就在剛剛,剛剛他幾乎把他的審判之瞳之中生命之光都耗儘了,可惜,依舊沒有能夠讓紫悅心的傷勢回轉一些,僅僅隻是保住了她的一絲極其微弱的生機而已,一絲,隨時都有可能湮滅的生機···
“有何貴乾?”冷冷地掃了眼諸位運朝太子,羽皇眯了眯眼,滿臉的冰冷之色,聲音霸道而又冷漠的道:“在這個世界之上,從來還沒有誰,在傷害了我心愛之人的情況下,能夠安然離去的···”
“嗯?怎麼?你想要留下我們?”聞言,一位魔族的運朝太子開口,眯了眯眼,臉色陰沉的道,他,來自一個魔族之中的一個聖朝,在魔族的諸多太子之中,他的實力堪稱是最強的。
“留下你們?”淡淡的瞥了眼那位魔族的運朝太子,羽皇嘴角一揚,搖了搖頭,聲音淡漠而又冰冷的道:“不,不是讓你們留下,朕隻是想讓你們知道,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
說到這裡,羽皇麵色一冷,一字一頓的道:“所以,今天,朕的目的就是,讓你們永——遠——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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