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重天帝皇宮闕之中,沒有一場是容易渡過的,每一場都無比的困難,每一場都是不可避免的會死傷很多修者。
當然,若是問,在過去的二十九重帝皇宮闕之中,在哪一重天之上死去的修者最多,答案一定是他們剛剛渡過的那一個帝皇宮闕,也就是第二十九重天帝皇宮闕。
在眾位剛剛渡過的那一場大戰之中,眾位修者,死傷最為慘烈,毫不誇張的說,就是將那些在之前的那二十八個帝宮宮闕之上,所有死去的修者的數量,全部加在一起,都是沒有在第二十九重天帝皇宮闕之中,死去的修者的數量多。
在過去的二十九場大戰之中,無論是情況多危急,諸位帝道勢力之中修者,都是未曾動用各自的帝器,隻有剛剛的那一戰例外,在第二十九重天帝皇宮闕之中的那一戰之中,在場的凡是擁有帝器的勢力,全都是使出了帝器,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恰恰就是這次,死傷的修者的數量卻是最多,帝器的出現,絲豪未能扭轉戰局、絲毫未能助他們占得絲毫的優勢。
由此,也不難想象,剛剛的那一戰該是何等的恐怖。
而這,也正是在場的那些經曆了重重磨難,幸存下來的修者,遲遲沒敢邁步最後一步,沒敢踏入第三十重天帝皇宮闕的根本原因,因為,到此刻為止,他們都是心生了懼意,心生了恐懼,有些不敢在再易往前了。
剛剛的過去的那一戰,都是已經如此的恐怖了,即便是使用了帝器,都是未能占得絲毫的便宜,他們實在是有些不敢想象,比第二十九重天帝皇宮闕,更加可怕的第三十重天帝皇宮闕之中,他們又會遭遇到何種可怕的危機。
“太可怕,實在是太可怕了,這根本就是不給人留活路啊!”
“是啊,如今前麵還有四個重天呢,這也就意味著,還有四場更加可怕的危機,在等著我們呢?”
···
人群中,一陣喧嚷,諸位修者紛紛議論,個個眉頭緊鎖,滿臉的慌亂與苦澀,他們感到很絕望,因為,到了如今的這個境地裡,他們幾乎是陷入了絕境,退,退不了,進,或許是有死無生。
“朝聖之路無退路,既然已經到這裡了,那麼,便隻有硬著頭皮繼續朝前了,因為,這是我們唯一的路,不想走,也得走,走了,或許還有生機,不動的話,則鄙視無疑。”這時,一位赤發老嫗出言,對著眾人提議道。
聞言,在場的諸位修者,各自相視一眼,一陣沉默之後,他們紛紛點了點頭。
此刻,即便他們心中有著一萬個不願意,也得前行,因為,一切正如那位老嫗所說的那般,前進,是他們唯一一條有可能活下去的路。
很快,眾人紛紛邁步,踏上了第三十重天帝皇宮闕之中。
與之前的那些帝皇宮闕一樣,就在諸位修者,踏上來的那一刻開始,周圍的景物忽變,頃刻間,由原來的繁華盛景,化為一片破敗的死寂之地。
不過,有一點,卻是不同。
在以往的各個宮闕之中,幾乎都是就在踏上來的那一刻起,危機便是出現了,然而,這一次卻沒有,四周很多平靜,什麼危機也沒有出現。
“咦,什麼情況?難道,這裡沒有危機?”
諸位修者疑惑,抱著這個疑惑,諸位修緩緩地朝著前方走去了。
時間流轉,轉眼間,二十天的時間,匆匆而過。
到如今為止,他們已經快要走的儘頭了,可是,四周始終沒有危機出現。
不過,也就是從這一刻,眾位的好運,也就此結束了,就在眾位修者都是因為,自己可以輕鬆的離開第三十重天帝皇宮闕的時候,異變突起。
“何處飄來的風,驚醒萬年的夢,幾數星辰寥落,換來流年的弓,歎千裡長空,血色嫣紅,繁華落去,唯餘白骨清風,戰戰戰,戰天何處?百花爭殺,戰鼓聲聲,無始無終···”突兀地,一陣滄桑而淒涼的戰歌,自天地間響了起來。
轟!
聽到這裡,在場的所有修者,都是驟然一震,一夕間,全都是呆在了原地,個個臉色慘白,滿目的震驚與慌亂。
因為,同一時間,幾乎就在這陣戰歌想起來的那一刻,整個第三十重帝皇宮闕,頓時劇烈搖晃了起來,隨後,大地裂開,到處血光噴湧,血光中眾位修者皆是看到,有一道道可怕的枯骨,紛紛自裂開的大地之上中爬了出來。
之所以說它們是枯骨,而不是骷髏,因為,它們的身體骨架,並不完整,都是殘缺的,他們有的隻有兩隻腿的骨架,有的無頭,有的好似被人一斬為二,隻剩半邊身體,更有甚者,還有很多則是,隻有一隻手臂,一隻腳,一隻頭···
“我勒個去啊,這···這是什麼情況?詐屍嗎?”人群中,有人放聲驚呼道,言語中滿是驚恐之色。
“傳言中,有很多蓋世強者,可以以枯骨再續來生,一滴血,一隻骨,皆可以助他們回歸當時,再次巔峰一戰。”有位老祖級彆的強者出言,眉頭緊鎖,臉色陰沉如水,因為,他想到了一種可能,一種極為可怕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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