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也就一兩次,不過小風雪倒是滿多的,我們草原人在這兩個月的下雪時間,都不怎麼出門的。”老刀肯定地說道。
“很好。”趙虎點點頭。
聽到這些話的迪歐,以為趙虎擔心糧草不足忙說道:“大人,我們糧草充足,隻要小心凍傷外,根本不用擔心什麼的。而且現在兩個月都是下雪日,不用擔心牧旗兵會來偷襲,我們可以好好休息的。”
“我不是擔心這些,你說當雪融化的時候,我們這些人會進入什麼狀況?”趙虎問道。
“什麼狀況?總不會是長胖了吧?嗯,是說我們兩個月沒有怎麼活動,身體壞了?”迪歐一臉疑惑。
“不,到時我們又會陷入無窮無儘的逃亡生涯。隻要更多的人參加對我們的追捕,我們這麼少人遲早會被牧旗圍上的。”
趙虎神情嚴肅地說道。
迪歐一愣,他不是笨蛋,很快就知道趙虎說這話的意思:“大人,您是想等沒有狂風暴雪的時候,就冒雪啟程?”
“是的,隻有這樣的天氣,我們才有離開草原的希望,再說這樣的大雪中,我們不用害怕被人圍堵,可以慢慢的前進。”
趙虎神情堅定地說。
迪歐一看趙虎的神情,就知道他已經下了決定,不過想想,雖然冒著大雪前進很辛苦,但擁有馬車和物資的自己這些人,好像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危險了,敵人不會追殺,可以一邊鏟雪一邊前進,早一天回國也是好的。
第二天依舊沒有狂風,看看天色也不會變了,於是趙虎一聲令下,營地被拆除,馬車被修複,除後勤兵外的十五個編製的士兵,穿戴著防凍衣物,揮動著工具開始輪流清除積雪,車隊也在套著腿套的戰馬拉動下,開始慢慢的從高過車頂的積雪中駛過。
不知道是老天開眼還是怎麼回事,趙虎一行以等同步行的速度行走十天後,居然讓他們看到了一座被大雪埋得隻有帳頂露出來的牧旗包。
“哈哈,這家夥肯定是出來玩,沒有注意到暴雪日被困在這裡的,嘿嘿,就是不知道他的糧食吃完了沒有?暴雪日至今可是快二十天了哦,就算不被餓死,也凍死了吧?”孫傑一臉的幸災樂禍。
周文狠狠的打了孫傑的腦袋一下:“笨蛋!樂什麼樂?這可是我們這些天來好不容易遇到的牧旗包,我們得期待裡麵的人沒有掛掉,不然我們哪裡能知道現在有沒有走錯路啊!”
“啊?那牧旗包居然這麼重要?”孫傑立刻跳起來喊道:“洛克、洛飛,跟我去開挖!”說完就跳進了馬車。
一番忙碌後,牧旗包終於被挖開了。
率先進入的孫傑,很是驚訝的發現裡麵有三個人,兩個壯漢,一個瘦弱的家夥,全都臉色凍得紫青,有氣無力的。
其中兩個壯漢裹著毛毯抱在一起取暖,那瘦弱的家夥則一個人縮在一旁。
看看這個空蕩蕩的牧旗包,和他們麵前的一堆灰燼,還有被啃得雪白的馬骨,再看看他們直打哆嗦的模樣,不由一笑:“嘿,我們還算來得及時。”
洛克、洛飛可沒有這麼多話,直接把他們抱起轉身就走。在灌下一碗油膩滾燙的羊肉湯後,這三人立刻恢複了精神。
兩個原本想道謝的壯漢在看到趙虎的模樣,特彆是看到趙虎手指的那枚戒指後,臉色一變就往懷裡摸去,不過立刻被一旁的洛克、洛飛製止了。
而另一個比較文弱的年輕人,則非常軟弱的縮在一旁不敢亂動。
孫傑笑咪咪從兩人懷裡掏出一把小刀和一張羊皮卷,打開羊皮卷一看,孫傑立刻樂了:“大人,您看,他們居然畫像通緝您呢,哇居然是十萬匹駿馬的獎賞呢。”
聽到這話,那個瘦弱的家夥好奇的看了趙虎一眼。
趙虎一看,果然,羊皮上維妙維肖的描繪著自己的麵貌,這畫家還滿有一手的,畫的非常像,就是不知道這畫家是不是見過自己,如果單憑彆人的描述就畫了出來,那可就真正厲害了。
“好了,你們兩個不是馬盜就是牧旗追兵,等下再處理你們。
“你,說你呢,堂堂男子漢怎麼這麼膽小,叫什麼名字?乾什麼的?”孫傑充當審訊員,衝著那個年輕男子吼道。
那年輕男子遲疑了一下,然後用螞蟻叫的聲音說道:“我叫劉彬,是個書生。”
湊前來聽的孫傑皺眉說道:“怎麼跟娘們一樣?說大聲點!”不過凶惡樣才剛擺出來,就被周文揪住耳朵扯到了一邊。
“我叫劉彬,是個書生。”年輕男子總算把聲音說得讓眾人都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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