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晉文城附近山林散居的民眾,裡麵還有多少是帝國子民?八成以上都是山越人!也不知道帝國怎麼想的,早十幾年前就把這些事彙報上去了,怎麼至今都沒個聲響啊。”
聽到老大中校這番話,軍官們都沉默了下來,老頭上校也睜開眼睛,靜靜地看著手中的茶杯。
他們心裡都十分清楚,如果這座晉文城池被攻破的話,也就表示,帝國完全失去了這個晉文郡。
其實山匪攻城事件,這十數年來也就發生過一次。
城池安全倒不用怎麼擔心,但是城外山匪襲擊事件,那就是三天兩頭便發生一起。隨著山匪的猖獗,在外散居的民眾隻好往城內遷移了。
城內的民眾可以說是被山匪困在這裡的,因為若是沒有一個中隊以上的兵丁護衛,根本離不開這個郡城盆地。
如果不是聯隊長帶著,如果不是他們在這裡土生土長,麵對上麵幾乎把這郡拋棄的情況,肯定就和那些文官一樣跑了。
外麵老是盛傳聯隊長把郡府長趕跑了,其實是那個郡府長知道情況,不願意承受失土的罪名,走門路調走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就再也沒有新的文官上任,如果不是每年都有軍費送來,恐怕還真的以為被帝國拋棄了。
自己聯隊能夠靠著微薄的稅收,和不足正規軍三成的聯隊軍費,守衛這個城池十數年,還真是難為自己這些人了。
且不說第五聯隊的軍官想著什麼,那老二中校,趁著沒天黑,興衝衝地便跑到原郡長府去了。
郡長府大門雖然沒有修整,還是那麼破爛,但大門兩旁已經站有門衛。一看這兩名門衛的打扮,老二中校就知道是趙虎和馬克各派一人了。
“嗯,這位士兵,我要見馬克少校。”老二中校一臉嚴肅地對那個衣著普通的衛兵說道。
“是,長官,請隨我來。”這士兵很不滿眼前這個中校的語氣,但誰叫自家大人是個少校,而對方是中校呢,而且能跟著馬克出來的人,見識總是有的,所以雖然心裡惱火,但臉上卻是一臉恭敬的神色。
“啊,歡迎長官大駕光臨,實在是有失遠迎,失禮、失禮,請上座。”馬克雖然搞不懂這個中校快天黑了還特意跑來找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事。但還是一臉熱情地歡迎著。
“長官有吩咐的話,派人來喊一聲就行了,何必親身而來呢?”馬克一邊親自上茶一邊客套。
老二中校擺擺手:“不用多禮,我代表第五聯隊部所有長官有話和你說。”
“啊,是,請吩咐。”馬克忙讓手下全部退下。現在他可是滿頭霧水,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了。
看到馬克小心謹慎的樣子,老二中校改變主意,也不含蓄,直接單刀直入地說道:“聯隊部為了吸引山匪下山,希望能夠征用你的戰馬。”
馬克一聽立刻跳了起來,這些戰馬可是自己辛苦弄來的,居然要征用?這還有沒有天理啊!
不過馬克抗議的話還沒說出,就被老二中校攔住了:“我們聯隊部不會虧待你的,西城城衛隊隊長一職,一千枚金幣,隊員名額三百名,一名十枚金幣,不知你意下如何?”
“呃。”馬克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這個中校一開口,居然就是如此**的販賣兵權。
“你也許會想這筆錢足以讓你運動到其他部隊去了,不過我提醒你,這隊員由你自己招募和訓練,隻要這隊員是本城人士就行,我們聯隊部保證平時不理會城衛隊的事,不過出現戰爭的話,則需要你服從命令,城衛隊立下的功勳算在你身上。
“至於戰馬,在這山區沒用,獻出來功勳算你一份。”老二中校說完,翹著二郎腿好整以暇地喝茶。
馬克腦子飛快的旋轉,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那聯隊長老頭很古板的嗎?怎麼可能把城衛隊的編製拿來賣錢?
如果那老頭有這樣精明的話,早他媽的成為上將了,還用得著在地方部隊當這麼久的上校?
可是如果不是老頭授意,這中校根本不可能有這權力任命城衛隊的主官啊。
啊,不去想這個,還是想想自己值不值得去獲得這個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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