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城第一武徒!血脈王家!”石牧聽到這話,不禁瞳孔一縮。
“嘿嘿,第一武徒的稱號,可不是我自封的。而是所有不服的人,都已經被我打服了。至於血脈王家,我雖然是王家子弟,可還沒有激發出血脈,成為真正的血脈武者的。”白衣少年嘿嘿一聲的說道。
“閣下既然如此大名頭,為何還要找我們區區一個小幫派的麻煩?”石牧倒真有幾分凝重了,不禁問道。
“哈哈,挑戰強者,這還要理由嗎?你既然來了,我自然也懶的再理這些廢物了。先接我一槍再說!”王天豪大笑一聲後,身形猛然往前一躥,兩手握槍的一抖,就衝石牧直刺而來。
石牧隻覺眼前一花,五個明晃晃槍頭在麵前浮現而出,衝其胸膛狠狠紮來。
石牧哼了一聲,手臂一動,手中鐵刀隻是一個模糊,幻化出五道黑色刀影直接劈出。
“噗”“噗”幾聲。
五個槍頭和刀影方一接觸,就驀然潰散而滅,但就在這時寒光一閃,第六枚槍頭隨之驟然浮現而出,仿佛毒蛇般的直奔石牧麵門襲來。
這一下攻擊之快和角度之刁鑽,都讓石牧大吃一驚,再想用手中鐵刀抵擋已經來不及了,隻能猛然大喝一聲,竟將手中鐵刀直接仍掉,身形倒退之下,兩條手臂驟然化為虛影的往身前一合。
一聲悶響,讓白衣少年一呆的事情出現了。
石牧帶著黑色手套的雙手,竟然仿佛兩隻鐵氈般將其刺出槍頭死死夾在了身前半尺遠處!
不過,白衣少年馬上就冷笑一聲。
這位凶拳要真以為單憑一對手掌就能夾住其刺出的一槍,那可就是大錯特錯了。
少年未等石牧變招,雙手就將將握住的槍杆一扭,再狠狠往後使勁一拉。
“嗡”的一聲。
精鐵打造的槍杆驟然一陣劇烈顫抖,但對麵被石牧雙手夾住的槍頭,卻紋絲不動。
白衣少年更是瞬間感到掌心一陣火辣辣的劇痛,當即倒吸一口涼氣。不用說,明顯是他先前用力過猛,反將自己掌心磨破了。
就在這時,對麵的石牧卻驟然一手五指一分,一把仍死死抓住槍頭,另一手卻驟然握拳衝槍杆狠狠一拳砸而下。
“哢嚓”
丈許長的鐵鑄搶杠當即從中間直接凹陷下去,同時一股巨力更是順著槍杆直往白衣少年手臂處狂湧而開。
“不好,這個變態!”
白衣少年縱然早知道凶拳力氣極大,但也萬萬沒想到能達到徒手折鐵的變態地步,當即口中大罵一聲,單足猛然一跺地麵,就慌忙鬆開半截槍杆的向後倒射出去。
“轟”
槍杆仍在巨力所用下,直狠狠砸到了地麵上,砸出一個臉盆大小的土坑來,再瞬間反彈跳起。
重新站穩的白衣少年,目睹此景,臉色頓時難看之極。
“砰”的一聲,石牧這才將手中已經彎曲仿佛巨弓般的鐵槍隨手丟到了地上,大步向對方走去。
“不打了!你力氣太大了,我又沒了趁手的家夥。我現在才算知道,家裡幾位長輩經常提起的一力降十會是怎麼一回事。碰到你這麼一個渾身肌肉的家夥,就算我將獠火槍法全部施展出來,也沒有十成十的勝算。不過再等兩三個月後,那就不好說了。”白衣少年卻忽然大笑的擺了擺手。
“你說打就打,要停就停!世間哪有這般好的事情!”石牧卻用低沉聲音冷冷的說道,肩頭一晃後,就要用一雙拳頭狠狠教訓對方一頓。
“我賠錢!”
“你說什麼?”石牧聽了差點一跌蹌,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賠錢,我這有一小袋金豆,足以賠償你們的醫藥費了。不過話說在前麵,我可不是真怕你凶拳,隻是覺得現在和你交手,還無法碾壓取勝。若和你真打個渾身大汗的再分出勝負,豈不太有損我豐城第一武徒的風采了。”白衣少年仰首說完後,一抬手,扔出了個巴掌大的小布包。
石牧卻聽得有些目瞪口呆了。
如此自戀的家夥,他可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就在這時,白衣少年驟然轉身飛跑起來,並在途中一跺足,整個人竟直接從兩丈高的牆頭上飄然而過,接著從牆頭另一邊傳來其飄忽不定的說話聲。
“哈哈,凶拳,記住了,我叫王天豪,以後將親手打敗你的人。”
隨之牆頭另一邊,就再無任何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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