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姨站在一名五十多歲、滿臉威嚴之色的男子麵前,柳眉倒豎的質問道:
“大哥,聽說你將剛剛到府的十顆氣靈丹全都分了下去,而原本應給分給石牧的那一枚,竟然給了金田?”
“是的,我的確將石牧的那一枚給了金田侄兒。七妹,你來的正好,這裡有一萬兩銀票是五弟出的,你回頭讓人帶給石牧即可了。”威嚴男子正是現任的金家之主,聽到珍姨的質問,不慌不忙的回道,並從袖中摸出一張銀票遞了過去。
“一張銀票,就想換下氣靈丹?大哥,你把石牧當傻瓜不成?”珍姨抬手將銀票一掌打飛,怒極反笑的說道。
“嘿嘿,石牧這小子就算不是傻瓜,這次也隻能當傻瓜了。我們金家購置氣靈丹也不容易,豈能耗費在一個廢脈之人身上。”威嚴男子毫不在意的將手縮回,但口中仍冷冷的回道。
“不管石牧是不是廢脈,當初都是我親口答應給他一顆氣靈丹的。這事絕不能就這樣算了,我要去見父親他老人家。”珍姨不客氣的說道。
“找父親?七妹,實話對你說了吧,取消石牧氣靈丹的事情,正是父親他老人家親口吩咐的。”金家家主淡淡的說道。
“什麼,是父親他老人家親口吩咐的?”珍姨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大變。
“你彆忘了,你畢竟姓金,不是姓石,你那夫婿是入贅金家的。一顆氣靈丹事小,但絕不能做出讓金家被其他世家大族恥笑的事情來。七妹回去後,還是多把心思放在玉環這孩子身上吧。血脈狂潮既然開啟,三大宗門的行走使者肯定也將現世,我正在積極聯係,這說不定這也是玉環的一個天大造化。”金家家主一說道石玉環,板著的臉孔總算緩和了幾分。
“哼,既然這事是父親的主意,我自然不會違背的。至於玉環的事情,就不勞大哥操心了。”珍姨臉色接連變化數次後,最終一跺足的轉身而走。
“且慢,你把銀票一塊兒帶走。”金家家主驀然喊了一聲。
“萬把銀子,小妹自問還出的起,就不勞五哥咬牙出這筆錢了。”珍姨頭也不回,轉眼間就走出了大門。
偏廳門口處,石玉環正等在外麵,一見珍姨出來,立刻上前問道:
“母親,和大伯談的怎麼樣,能不能將氣靈丹幫我哥要回來?”
“恐怕不行了。這事是你外祖親自下的命令,我也無能為力了。不過,我回頭會讓成管事送去三萬兩銀票過去的。”珍姨歎了一口氣的回道。
“母親,這次外祖父做的太過分了。”石玉環聽到珍姨如此一說,頓時變得不樂意起來。
“此事也很難說說你外祖和大伯做的不對,將一枚氣靈丹給個廢脈之人,的確對金家名聲大有影響的。這次隻能算我對石牧毀諾了。”珍姨滿臉無奈的表情。
……
天王寺的後院中,馮離高遠二人麵麵相覷的聽著眼前某個消息販子轉述著城中傳的紛紛揚揚消息。
半晌後,馮離才一揮手,讓眼前之人退了出去。
“真沒想到,石牧竟然是石猴血脈,如此話,總算能解釋其為何能橫掃其他一乾同階武徒了。想當初,你我想讓他當我們黑狐會老大,他還根本看不上的。”高遠輕笑的說道,隱約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模樣。
“是啊,我也萬萬沒想到石兄弟竟然是廢脈,真是太可惜了。否則,哪怕其隻是一個普通人,應該在武道之途都有一番作為的。現在的話,我們恐怕要去找一個新靠山才行了。”馮離則露出了大為可惜的神色。
……
“這石牧竟是一個廢物!枉我當時還想去挑戰他的。”
飛鴻武館,鐘棟看完手中一張紙條後,不屑的撇撇嘴,隨之將紙條撕個粉碎,再次沉心演練起新學的某套拳法來。
這套拳法若是練成,原本正好可以克製碎石拳幾分的。
……
吳家密室中,傳出狂笑之聲。
“激發的血脈竟然是石猴廢脈!這真是太好了。想來現在金家根本不會再多管這小子的事情半分了。父親,我想派人將這小子的腿給打瘸了。”吳驊狂笑的衝對麵的白麵男子說道。
“沒問題。既然是個廢物,我們吳家自然無需多忌憚什麼了。而且我和你大伯也才發現,若想發揮鐘家那樣東西的真正威力,恐怕還必須借助鐘家那丫頭的血一二。所以隻要過了這段時間的風頭,你三叔會親自帶人將那丫頭綁回來的,順便幫你也大大出一口氣。”白麵男子滿臉溺愛之色的看著吳驊,不加思索的說道。
“太好了,到時我也要跟三叔一塊去,要親眼看著石牧這小子雙腿被打斷時的痛苦模樣。”驕橫少年聞言,大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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