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你是指,是那個女的帶走了鐘秀姐姐嗎?”彩兒問道。
“真相應該便是如此了。”石牧點了點頭。
“秀兒,等我,不管你現在在哪裡,我一定會找到你!”石牧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暗自下了決心。
這時,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石牧隻覺身子有些朝左半邊傾斜,心中一個激靈,思緒立刻被拉了回來。
結果他目光一掃下,頓時嚇了一跳。
剛剛思量間,雙拳不知不覺的握緊,並用上了些力道,於是那隻重如萬斤的焦炭左拳將地麵硬生生壓出了一個拳印。
這堅硬無比的石頭地麵,在自己這隻左拳麵前,就如同一團棉花一般。
當他費力的將左拳提起後,發現這個小坑表麵如斧刻刀削般整齊。
“石頭,你這手掌怎麼了,似乎有些不對勁啊?”彩兒望著散落一地石屑,這時才發現石牧如焦炭般的左手似乎並非是被燒傷這麼簡單,頓時有些驚異的問道。
石牧沒有理會彩兒,費力的將左手抬起到眼前,細細打量了起來。
突然,他握緊了左拳,手臂力道一收,任由這拳頭落在了附近另一處地麵上。
“砰”的一聲悶響。
如其所料,這一拳雖未用力,卻仍是非同小可,輕而易舉將地麵擊出一個大窟窿,並引得地麵一陣巨顫。
石牧有些詫異地看著自己的左手,但還未容他多想,耳邊傳來了彩兒的聲音。
“石頭,你的這隻左手力氣好大!”
石牧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
他用右手撐地站了起來,默默地走到倉庫大門處,從塵緲戒指中取出一頂鬥笠戴上,隨後打開大門,走了出去。
彩兒見此,則不聲不響地跟在其後麵。
“石頭,你這是要去哪啊?”走了一小段路,彩兒忽然問道。
石牧一愣,停下了腳步,他本來隻是無意識地向鐘秀先前所住的地方走去,但是彩兒這一問倒把他問醒了。
當初他來到蒼旭城,接近天吳商會,參與拍賣會進程,這一切完全是為了鐘秀,而鐘秀如今既已確認失蹤,他還留在此處再無任何意義了。
況且鐘秀與天吳商會還有五十年契約在身,如今又成為了新晉的妖族特使,職責重大,突然失蹤,怕是會引起不小的震動。
而石牧作為鐘秀最親近的人,已經是眾所周知,鐘秀突然失蹤,天吳商會那幫人多半要找到他頭上。
想到這裡,石牧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微歎一口氣,他自己對於鐘秀這次的失蹤事件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更彆提向彆人解釋了。
況且自己即便是解釋了,對方會信嗎?
與其招來麻煩,不如現在就離開此處,他可不想把自己陷入無謂的是非中去。
石牧如此想著,翻手取出了西賀大陸的地圖。
……
數日後,翰淵閣,一條抄手遊廊之中,王瑞坤與妖嬈女子並肩而行,似乎在談論著什麼。
“王副會長,在下有急事稟報。”一藍袍青年急從遊廊後方拐角處冒了出來,並一路小跑著嚷道。
“什麼事,這麼大驚小怪的。鐘長老怎麼沒和你一起來?”妖嬈女子眉頭一皺的問道。
“鐘……鐘長老她……她失蹤了。”藍袍青年說道。
“什麼?”王瑞坤與妖嬈女子對看一眼,頗為吃驚。
“這鐘長老可是本會新晉妖族特使,怎麼會說失蹤就失蹤了呢?”妖嬈女子問道,不過言談間竟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
“你不要急,慢慢說。”王瑞坤道。
“在下起初在鐘長老的院子中沒找到她後,又去了一趟迎仙閣,結果葛掌櫃卻稱,鐘長老拍賣會之後就沒有回來過。而且她的朋友,那個石前輩這幾日也不曾前來,在下已經打探過了,似乎他早就離開了。”藍袍青年用袖袍擦了擦汗,說道。
“石牧那個家夥也不見了?”王瑞坤一愣。
“正是,從早上發現鐘長老失蹤,直到現在,在下已經吩咐大家遍尋蒼旭城,至今還沒有消息傳來。”藍袍青年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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