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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考隊準備了車,這讓想要呼叫皮卡的海哥和江一一有些落寞……
海哥的臉色這會兒已經恢複了,很明顯白裡的這張符咒給了海哥巨大的信心。
張旭默默的走到白裡身邊:“這個我能學嗎?”
張旭問的當然是關於符咒的事情,他已經感覺到這符咒有多麼可怕了。
“小道而已,不學也罷。”白裡一臉高深莫測!實際上白裡表示我不是不想教你,實在是我自己都是半吊子啊……而且就算教了你沒有我的血,你也絕對不可能在地球畫出這樣的符咒,畢竟靈氣的濃鬱程度擺在那裡呢。
靈氣枯竭的地球是絕對不可能隻靠著正常畫符咒就有這樣力量的。
可是白裡的高深莫測看在張旭的眼中那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在張旭看來,師父說的沒有錯,自己走的是武道之路,師父說過,武道之路很長很長,自己這才算是剛剛入門而已,未來的路不知道還有多遠,可是剛剛入門的自己竟然就想要學習其他的東西,當真是三心二意啊。
師父說過,武學之路最重要的是專注,要專注於自己走的路,要相信自己走的路,自己剛才竟然想要學其他的,當真是罪過啊罪過……果然境界方麵還是師父高深的多啊……
登上科考隊的中巴車,車內的氣氛並不算愉快,小眼鏡這會兒用四隻眼在那邊瞪白裡,不知道的還以為白裡跟他老婆有染。
此時中巴車從市區開始進入立山,立山在全國不算有名,跟那些名山大川根本沒得比,這裡一沒有什麼高峰,二也沒有什麼名氣,而且也沒有進行太多的開發,這裡依舊保持著荒涼的模樣。
所以除了一些上當受騙的旅行團遊客跑來罵街之外,其他人平日裡是不會進入立山的,所以中巴車幾乎是孤零零的行駛在顛簸的山路上。
這條山路據說還是當年發現立山古墓時候修建的,後來撤走之後,這條路也就再沒修過了,所以如今車在上麵,坑坑窪窪的讓人有種坐轎子的感覺,顛簸的非常厲害。
好在這位中巴車司機技術過硬,沒有讓大家的符咒在進入古墓之前就先生效。
車內好幾位都被顛簸的吐了,小眼鏡更是吐得連他爸爸都不認識他了,這會兒眼鏡吐的都不知道去了哪。
白裡倒是還好,畢竟體質擺在那裡呢,凱哥臉色蒼白的跟剛才的海哥似的。而海哥……麵色極其紅潤。
同時紅潤的還有江一一,這會兒江一一和海哥坐在一個位置上,兩人時不時的頂著紅潤的麵色向後看,在看到後麵人哇哇吐的時候,兩人的眼神仿佛在訴說著兩個字:“辣雞!”
看到這裡白裡隻想問一句,咋的?玩兒皮卡的這會兒比玩兒越野的還狂野了?路子這麼野的麼?
立山的山路並不是一直盤旋向上的,相反,在山腰的位置開始盤旋向下,所以古墓的位置實際上並不是在山上,而是在山溝之中。
這條路在走到中間的時候出現分岔,這條岔道白裡還是認識的,因為向左是去古墓的方向,而向右則是立山孤兒院的方向。
這條路小時候自己倒也走過很多次,白裡想著等到從古墓出來就去孤兒院看看吧,雖然這麼多年過去早已物是人非,但是懷舊一下總也沒有錯的。
車子最終停在了選定的營地位置,如果不是中巴車司機下車之後自己都吐了的話,白裡一定會給他超凡脫俗的車技點讚的。
從車上下來,白裡發現這座營地應該已經廢棄了很多年,四周到處都是長滿了野草,該生鏽的地方基本上也全部都生鏽了,雖然看起來好像有人提前來維護了一下,但是整個營地看起來依舊跟喪屍片兒裡麵的場景差不多,這會兒要是四周拉上鐵絲網然後圍滿發出烏拉烏拉叫聲的喪屍的話,白裡一點都不會覺得驚奇。
“那邊的車隊就是伊賀仁他們的。”此時老車走到了白裡身邊,指著遠處營地方向停著的那些倭國越野車開口。
白裡望向那邊,就見此時那邊已經搭建了一座大型的帳篷,帳篷口甚至還有人在站崗,此時他們正用警惕的目光看著這邊,而從這幾個守衛的長相以及身高上麵白裡可以推測,他們應該是倭國人。
“我們過去打個招呼。”老車雖然此次就是來監視對方的,但是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
白裡點頭,也不多說,跟上老車一同朝著帳篷那邊而行。
當白裡和老車來到距離帳篷還有十幾米位置的時候,一名留著八字胡的守衛者走了上來。
“兩位留步,我先去通報。”這人的國語雖然說的很流利,但是略微的生硬感還是可以判斷他的身份的。
“好!”老車微微點頭,很快這位國語很六的兄台就帶著一個身高約莫在一米五的小矮子從帳篷裡走了出來,如果不是周圍所有人都站在小矮子身後的話,白裡甚至會以為這小矮子是不是伊賀仁買來的猴兒……
但是現在看來並不是……因為這小矮子就是傳說之中的伊賀仁……此時的伊賀仁腰間佩戴著一把武士刀,這把刀看起來非常有年代感,應該屬於是倭國的名刀,白裡甚至從上麵感受到了一絲靈力的波動,這倒是讓白裡有些驚奇了。
這小矮子伊賀仁手中的刀竟然是一把法器!
“車先生彆來無恙。”小矮子伊賀仁一臉愉悅的走上來跟老車握手,搞得跟老朋友見麵似的,其實倆人內心估計想的都是我特麼該從哪個部位捅死你才能讓你死的最痛苦呢?
“這位是……”伊賀仁的目光此時落在白裡身上,畢竟剛才中巴車上下來那麼多人,能夠跟著老車一起來的卻隻有白裡一人,想來必然不凡。
“哦……這是我請來的科考專家,哈哈哈……”老車當然不可能說明白裡的身份了,不過伊賀仁也是鬼精鬼精的,此時他看了一眼白裡身上背著的弓,眼中露出了一絲不屑之色,因為在伊賀仁眼中,弓箭手都是那種隻能偷襲,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可是就在伊賀仁這邊觀察白裡的時候,白裡卻在觀察伊賀仁旁邊那個一身黑色衣服的中年人,這家夥臉陰沉的嚇人,看起來好像很虛弱的樣子,可是白裡卻分明從他身上感受得到了一股死亡的氣息,這家夥不是活人?
不對!他是活人,但是他的身上一定有什麼帶有死氣的東西,又或者他的身上有鬼!
白裡可以肯定這家夥不是個武者,但是他一定不是正常人,因為正常人身上如果是這樣重的死氣的話,他即便不是屍體也是無限接近屍體的程度了。
看來這個伊賀仁是有備而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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