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風語氣平淡的說道,這一切本就對他微不足道。
“當然了,大人,您現在有了瓦倫男爵做靠山,彆說打傷了那個黑鐵·澤法,就算是剛剛將他殺了都沒人會說什麼的。”
“畢竟以您貴族的身份,那家夥指使仆人攻擊您就已經犯了罪過。更彆提他還讓騎士攻擊您,意圖謀害您的性命,以您現在的身份,反過來追究過去還能剝奪那家夥的貴族身份呢。”
年長矮人一臉興奮的說道,張逸風聽後倒是沒有太多的感觸,隻是點了點頭。
這三個矮人看來也是受貴族壓迫久了,現在一看到有報複貴族的機會,便想攛掇著張逸風過去。
對此張逸風也能理解,畢竟也是人之常情,能有這種想法屬實正常。
帶著三個矮人直接從瓦倫男爵府的正門離開,張逸風才剛剛走出門口,就發現了遠處有一隊正全副武裝的士兵,手持長矛飛速的在街頭巷尾亂竄。
看樣子這些人便是冰城裡的守衛了,看來他們正在找的人正是自己。
對此張逸風直接目光平淡的主動迎著這群士兵走去,當有人遠遠看到張逸風後,頓時眼前一亮。
因為張逸風跟那群圍觀平民描述的一模一樣,顯然就是逃竄著的那名通緝犯。
這名士兵當即脫離的身邊部隊,一個人向著張逸風衝來。
然而衝到近前,這名士兵猛然停下腳步,他看到了張逸風腰上掛著的令牌。
令牌上大大的瓦倫二字讓他的雙腿難以動彈,既不敢再衝上去,也不敢在張逸風麵前跑開。
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士兵握著長劍的手微微顫抖著。
當他發現張逸風正向他走來時,士兵嚇的趕忙扔下了手裡的劍。
與此同時,脫離的大部隊也發現了他這邊的情況。
看著張逸風的形貌,以及士兵扔下的劍,頓時他們就以為士兵是被張逸風給攻擊了。
一眾士兵怒吼著向張逸風衝來。
在大批士兵即將衝鋒到張逸風身前的時候,忽然那名丟棄長劍的士兵直接跪倒在了張逸風的麵前。
“大人,是我錯了,請您饒我一命吧!”
士兵驚恐的聲音嚇的身後衝鋒到跟前的一眾士兵一愣,但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張逸風腰間掛著的那塊代表瓦倫家族的令牌。
下一刻,一眾士兵全都扔下了手裡的兵器,齊刷刷一片跪倒在了張逸風麵前。
手持兵刃衝撞一位貴族,還是在對方府邸的門口衝撞,這簡直是罪加一等。
倘若麵前這位貴族有意追究,那他們這群人一個也不少,全都要被關入牢房等待斬首示眾的結局。
正在這時,士兵的頭頭也是循著聲響帶人趕到。
當看到張逸風麵前跪著的一眾士兵時,他眉頭一皺,一種不妙的感覺湧上心頭。
再望向張逸風,直到看見張逸風腰上掛著的令牌,他才明白過來,為什麼自己的這群手下要跪在張逸風麵前。
額頭冷汗滴落,隊長趕忙一路小跑到張逸風身前半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