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天武帝!
“砰!”聽見楚岩的話,韓飛握著拳的手力量更大,連座椅的把手都被捏碎了。
楚岩又瞥了他一眼,充滿諷刺,再次轉身。然而,看著那背影,韓飛卻無法釋懷,韓陽雖非他韓家這一次的首席煉器師,可卻是唯一一名韓姓的煉器師,可如今,被楚岩給廢了,那傷勢,沒有三個月怕是無法
痊愈,煉器賽,也注定與他無緣。
“傷了我韓家的人,你還想要全身而退?”韓飛低吼聲,體內釋放出無比可怕的寒氣。
“韓飛,你真夠無恥的。”太虛亭這時站出一步,目光冰冷“你韓家若要開戰,我太虛宗奉陪,隻是今日是公主舉辦的酒宴,你確定要將此事鬨大嗎?”
“砰!”韓飛又一握拳,看著那背影,最終還是忍了下來,緩緩坐回去。
“好了,今日酒宴,邀請各位前來,本是喜事,不要傷了和氣,大家繼續。”虞美人緩緩開口,美眸望向那背影,也是不禁閃過一抹有趣之色。
就這樣,酒宴還在繼續,隻是太虛宗的人已經離開了,隨後韓飛也緩緩站起身,對虞美人欠身“公主,族中有事,我也告辭了。”
韓家離去,各方人略顯嘲諷,他們自然明白,韓飛離開是為何,韓陽的重傷,必會對韓家在煉器賽上的表現有影響。
當然,卻也無人在乎,在各方眼中,煉器賽是一個機會,他們更關心要如何拉近和虞山郡的關係。
酒宴過半,虞美人方才站起身,笑著看向各方“好了,感謝今日諸位的遠道而來,天色已晚,我便不留各位了,期待各位在煉器賽上的表現。”
“公主告辭!”各方人知道,宴席要結束了,隻是經過一番交談,他們也都明白,虞美人心中,也對各方勢力有了一定的認知,不知他們是否會被重視。
當眾人紛紛散去,酒宴之中,隻剩下虞美人與曹宇龍。
“曹公子不準備走麼?”虞美人蹙眉,看向曹宇龍。“美人,你我即將成為一家,又何必生疏?”曹宇龍看向虞美人,輕笑聲,虞美人卻嬌媚一笑“曹公子,心急可是吃不到熱豆腐的,若是公子能夠奪得這一次冠軍,幫
我虞山郡拿到那一樣東西,我自然便是公子的人了。”
“也是,是我倉促了。”曹宇龍顯得彬彬有禮,微微一笑,這才起身離去。
一時間,隻留下的虞美人一人。
“丫頭。”正這時,一道渾厚的聲音在大殿響起,虞美人嬌軀輕顫,又露出甜美之笑“父王。”
“嗯。”這時,大殿之內,突然有一道虛影逐漸凝實,是一中年,顯得極為威武,有著仙尊的實力,赫然是虞山郡的第一人,虞山郡主,虞山仙尊。
“此次酒宴,可有合適的人選?”虞山郡主開口問道。
“倒是有著幾人,隻是具體還不知,要等煉器賽結束才能確定。”虞美人不由想起楚岩來,美眸眨了眨。
“曹家的小家夥沒有對你不敬吧?”虞山郡主威嚴的開口道。
“沒有。”虞美人輕笑聲,又看向虞山郡主“父王,這一次消息真的準確?”“準確無誤,除了我們外,其餘幾大州皆有準備,據說連赤陽宮倒是也會派人前往。”虞山郡主不由認真起來,虞山煉器賽一直持續了百年,每十年一度,為的,不就
是這一天麼,如今終於要到來了。
聽見虞山君主的話,虞美人的秋眸閃爍過一抹精彩之光,但隨即又有幾分黯然,如果真的是曹宇龍,自己就要嫁人了嗎?
——
關於酒宴後發生的一切,楚岩並不知曉。
離開後,他便和太虛亭一路歸回酒樓,在途中太虛亭始終用靈動的美眸看向他。
“一直看著我做什麼?”楚岩不由笑道。
“因為你好看啊。”太虛亭甜美一笑,英姿颯爽,她不像是一些柔弱女子,反而給人一種很乾練的感覺。
“這倒是,那你便多看看。”楚岩微微一笑,也不在意。
“真夠不要臉的。”太虛亭白了白眼,隨即她猶豫下,開口道“楚岩,你在外界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應該來自很大的勢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