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況且。”火車行駛在鐵軌上,發出聲響。
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啊。”隨著一聲喘息,兩人漸入佳境。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兩體相親成合抱,圓融奇妙,交加上下互扳掾,親罷嘴兒低叫。
湊著中央圈套,樂何須道!滋花雨露灑清涼,出腰間孔竅。
好在這個時候車廂裡有嘈雜的聲音,再加上火車行駛發出的響動,讓大家都沒有注意到,上鋪的異常情況。
薛芳玲是在丈夫去世以後,沒有嫁人,為了孩子。
可是並不代表她沒有需要,隻不過一直憋著罷了,現在有機會滿足。
當然是讓薑小白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雲雨初歇,薑小白仰麵躺在鋪位上,感覺自己腿都有些軟了。
隻不過手依然在薛芳玲胸上畫圈圈。
薛芳玲一隻手搭在薑小白大腿上,趴在薑小白胸口,喘息著,一臉的滿足。
“你這是憋了多久啊?”薑小白轉身在薛芳玲耳邊小聲問道。
“討厭,”薛芳玲膩膩的說著,用大腿刮了薑小白下邊一下。
“人家至從那啥以後就沒有過。”
“怪不得呢。”薑小白嘟囔一句,薛芳玲的身子又緩緩的滑了下去。
“臥槽,臥槽,臥槽。”薑小白心道。
等薑小白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薛芳玲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了自己鋪位上。
“薑廠長,起床了,馬上到站了。”下邊金國炎喊著,薑小白應了一聲,把外套穿上。
準備下下鋪去,這時對麵傳來了薛芳玲的聲音。
“薑廠長,下去的時候慢點。”
薑小白瞪了薛芳玲一眼,然後往下爬去,明明是自己占了便宜,怎麼感覺好像自己被人睡了一樣。
不過說歸說,下到最後一截的時候,還是閃了一下,一個屁蹲坐在了地上。
“薑廠長,沒事吧。”
“廠長……”眾人紛紛圍了過來。
“沒事,沒事,就是有些腿麻了。”薑小白被人扶起來,勉強站著,還是感覺雙腿有些發軟。
不自覺的朝著另一邊的薛芳玲看去,隻見這女人,正捂著嘴偷笑著。
“各位旅客,前方到站洛陽車站,請各位下車的旅客,提前攜帶好自己的行李物品準備下車……”
列車員的話語響起,眾人開始收拾行李。
從京城上車的時候,薑小白是跳車窗上來的。
可是這次下車,薑小白不敢了,這特麼雙腿發軟。
要是一不小心給跳到鐵軌裡邊,樂子可就大了。
薑小白不跳車,當然其他人也都沒有跳車的。
跟在薑小白身後,緩緩的朝著車廂門的位置移動著。
洛陽站也是個大站,列車會在站點停留半個小時的時間,也足夠眾人下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