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上下打量著南風,滿意點頭。
南風也很滿意,現在這身打扮就算是破廟附近的街坊也認不出他了。
“你叫什麼名字?”道姑牽上了南風的手。
“南風。”南風說道。
“走,帶你吃東西。”道姑帶著他向不遠處的食鋪走去。
到得食鋪門口,南風停了下來,“我不進去了,你買個燒餅給我就成。”
道姑也不勉強,但也沒有鬆開他,拉著他進門買了個燒餅。
“你怎麼不吃?”南風啃吃著燒餅。
道姑隨口說道,“我吃過了。”
“你不常出門吧?”南風問道。
“為什麼這麼問?”道姑回頭看他。
“你剛才用的是大錢,一個大錢可以買五個燒餅。”南風說道,此時的錢幣並非隻有一種,單是銅錢就有三四種,不同的銅錢價值也不相同。
道姑笑了笑,沒有接話。
找店鋪買衣服和鞋子用了半個時辰,等二人回到正陽門時,那裡已經聚集了不少的民眾,木台上的座位還是空的,木台下的兩列座椅也是空的,不過座椅兩側的那些棚子裡已經有人了。
這些棚子前麵都拉有字幅,字幅顏色各異,長短不一,上麵都有字,不過南風不識字,不知道那上麵寫的什麼。
到得場地外圍,道姑停了下來。南風再度左右張望,試圖自人群中找到呂平川等人,昨天晚上眾人說好今天來這裡的,說不定有人跟他一樣的心思。
“你在看什麼?”道姑問道。
“我在看那些布條,那些棚子上麵的布條上寫的什麼?”南風隨口搪塞。
“門派的名字。”道姑說道。
“布條顏色為什麼不一樣?”南風又問,此時場外至少聚集了上千人,想找人談何容易。
與南風的左右張望不同,道姑垂眉低頭目不斜視,“橫幅顏色代表了本派話事人的修為。”
道姑這話南風沒聽懂,他搞不懂顏色和修為之間有什麼關係,不過細辨之下可以發現這些布條有六種顏色,分彆是深紅,淡藍,藍色,深藍,淡紫和紫色。三種藍色占了多數,深紅色不多,淡紫很少,不過五條,純正的紫色布條更少,隻有一條,位於場地東麵。
南風心中充滿了疑問,但他並沒有喋喋不休的追問,向人請教固然省事兒,但是問多了人家會煩,如果所問問題對方不回答,還會碰一鼻子灰,為了避免惹人煩,能少問就儘量少問,靠自己的眼睛和腦子進行觀察判斷。
“紫色最厲害,藍色差一點,紅色最弱,對吧?”南風問道,通過自己的觀察得出結論,然後請對方確認,這種情況通常不會惹人煩。
道姑點了點頭。
觀察過後他又得出了另外一個結論,“是不是道士的武功最厲害,和尚和練武的都不如道士?”
“為什麼這麼說?”道姑笑問。
“拉著紫色布條的棚子有四個是道士的,有兩個是和尚的,隻有一個裡麵坐的是練武的人。”南風說道。
道姑搖了搖頭,“也不能這樣講,道士修行的是法術,僧尼領悟的是神通,而武學則是自道法和神通中衍生出來的技藝,三者修行的都是靈氣,隻有修為的差距,沒有本質的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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