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是越國的公主?那你是怎麼來到我們大齊的?”鄭文儒覺得這件事已經沒有那麼簡單了。
福寶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記事的時候就已經在大齊了,爹爹說我是個有福氣的,就給我取名福寶。”
鄭文儒把福寶放在地上,立即站起來,叮囑福寶“丫頭,你彆亂跑,好好看著你爹,萬一他醒來,看不見你,該擔心了。”
福寶立即點頭,她看著鄭文儒離開,心裡卻不敢想以後會怎麼樣,但是隻要還在大齊,她就能看見爹娘,這就夠了,她一定要保護好爹娘,不能讓今天的事情再發生了憑借他們石子村所有的人,都不可能是那個國師的對手的,福寶能感覺到這個人很可怕,比任何以往她見到的那些人都可怕,所以她今天的表現才那麼的反常。
鄭文儒離開廂房,立即詢問衙役“今天活捉的那個越國人關在哪?”
“回大人,在地牢,大人現在要提審嗎?”
“走,去看看。”
鄭文儒背著雙手,大步朝著地牢而去。
地牢內陰暗潮濕,兩邊的牆上都插著火把,把陰暗的地牢照的亮如白晝。
鄭文儒來到刑訊室,衙役立即搬來一條板凳讓他坐下。
“大人,您請坐,屬下這就把人帶過來。”
“嗯,不要讓他自殺,這些敵國人特彆狡猾。”
“大人放心,咱們的人已經把他的下巴卸了,手腳筋全部挑斷,他想自殺也沒有那個能力了。”
“嗯,做的不錯,去吧,把人帶上來。”
這次被活捉的正是越國禦林軍之一的趙瓊,他身上全都是血,身上的衣服早就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全都是被刀劍所割的口子。
趙瓊被帶上來後,立即被壓抑綁在了鄭文儒對麵的架子上。
他低垂著頭,任憑壓抑捆綁,毫無反抗的力道。
“你是什麼人?為何會潛入我縣居民民宅?你們所謀為何?從實招來。”
鄭文儒聲音冷厲,儘顯官威,但是他審問的是越國禦林軍,官威對趙瓊來說沒有絲毫作用。
趙瓊仍然低垂著頭,毫無反應。
無論鄭文儒說什麼他都不給予回應。
“來人,上刑具,我看是他的嘴硬還是咱們的刑具硬,今兒你們一定要把他的嘴給撬開,要留活口。”
“是,大人。”
鄭文儒冷哼一聲,出了地牢。
他連夜去書房給知府大人寫了一封信。
鄭文儒把今天在欽平縣發生的事,全都寫信告知了知府大人,並讓人連夜出城送信出去。
“大人,郝巡檢來了,正在花廳等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