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後夏時昭很少湊到葉秋苓的麵前,葉秋苓也因為那天一言不合開打的事情出名,少了不少口嗨王者到她麵前晃悠,大部分人也不敢單槍匹馬的湊她麵前挑釁。
倒是她的桌子上時不時會出現一些小禮物,比如受傷後的修複液,比如她不愛吃早餐。
還有每天早上她到位置上必然會有準備好的便當,又比如她心情不好的時候,這位陌生人觀察出來就會寫小紙條講小故事給她。
剛開始她還很警惕,後麵也慢慢接受了這個未蒙麵的朋友,甚至還會和她寫小紙條交流。
教室的一角,誕生了一些不知名的情愫。
在知道她是害怕被報複才不敢露麵的時候,一瞬間葉秋苓周圍的氣壓低的可以把人凍死,周圍人畏畏縮縮的不敢說話。
她深吸一口氣,拿著紙條的手沒忍住攥緊,反應過來後又小心翼翼的把紙條撫平收藏起來。
擋住眼裡的陰鷙,發誓她會變的強大,再鏟除這些雜碎,然後光明正大的和她做朋友。
放假後倆人抬頭不見低頭見,比較意外的是,這次回家的是夏父。
當然也是回來鞏固他一家之主的地位的。
剛開始吃飯時,他一臉嚴肅的看著葉秋苓,語氣帶著不滿
“聽老師說你在學校喜歡打架鬨事,我把事情壓下來了,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這是在丟我們家的臉!”
葉秋苓一聲不吭,吃飯的手一頓,拿紙擦了擦嘴,“吃飽了,先下桌了。”
明眼人都知道她是不爽,哪個人能筷子伸出去夾了坨空氣就吃飽了。
“你這什麼態度!你父親在和你說話呢!回來!”
葉秋苓對他這耍威風的態度感到無語,想開了的她對夏父夏母對她怎樣都不生氣了,看著他語氣平淡的說
“作業多,要寫,而且我在外邊一個人生活太久了,跟不上學校進度。”
夏父聽到這個理由一口氣憋的不上不下,隻好把話衝到一旁的夏時昭身上,怒目圓睜的看著夏時昭說
“你姐在學校你就不能好好管著嗎?你不是年級第一嗎?怎麼不教教你姐?”
“抱歉,父親,我不知道這件事。”
“不知道?一個學校不知道這些事?你就不能多關心你姐姐?她剛回來你不知道多帶帶她?你替她享受這麼多年的生活你不愧疚嗎?”
沒走多遠的葉秋苓聽到這對話的冷哼一聲,夏時昭不找她麻煩就是萬幸了,還幫她,裝腔作勢,一家子虛偽的人。
“我·····”
“你什麼你!去禁閉室待著。”
夏時昭剛想反駁的話咽回嘴裡一愣,有點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指著自己,“我去?”
誰知道夏父看都沒看她,而是吩咐他身後的保鏢
“還不把二小姐帶進去,守在門口關上一天,什麼都不準給她,明天早上再放她出來。”
夏時昭人都傻了,他大爺的,這夏溪是個神經病吧,她一旁吃好好的飯,話都沒插一句,就這麼無辜躺槍了,狗屎東西。
被保鏢押到禁閉室的夏時昭才發現,這破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因為整個房間是金屬做的,有點悶,還涼颼颼的,她還隱隱約約聞到了一股腐臭味,嫌棄的皺起臉,她伸手看了看,這禁閉室真的是關上門就伸手不見五指,旁邊的三個玻璃箱裡麵還有蟲子互相啃食的聲音,聽覺在這一刻放到了最大,雞皮疙瘩一瞬間起來。
摸黑坐到葉秋苓之前待過的角落,感受到背靠著兩麵牆壁,夏時昭整個人的安全感才回來一點,聽見箱子裡麵昆蟲翅膀扇動的聲音,她更加害怕了。
這箱子是關緊的嗎?蟲子不會出來吧?出來會咬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