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被n次毛絨絨惡作劇捉弄的夏時昭製裁了一次小白虎,但是沒什麼用,畢竟她對毛絨絨都太過溺愛。
整個人睡的格外不安穩,眯著眼把纏在腰間的毛絨絨尾巴從身上拿走n次。
後來對尾巴總是纏著她的手指或者手腕,時有時無的撓蹭都直接無視,睡的賊香。
有時小白虎的呼吸會在耳邊響起,和一隻大貓似的,順滑柔軟的大耳朵輕輕的刮過她的臉龐,睡熟的夏時昭會輕輕的打顫,拍開貓耳。
抬手按住了貓科動物的耳朵,夏時昭又半夢半醒的親了親貓耳朵,然後抓著雪白的尾巴在手心慢慢摩挲。
嘴裡小聲嘀咕“彆鬨……很累、睡覺。”
這隻貓科動物安分了許久,耳朵彈了彈,目光凝聚在夏時昭格外恬靜的臉蛋上。
又看向了夏時昭手心攥緊的尾巴,尾巴尖尖開心的一顫一顫的。
尖尖的虎牙在她耳垂上輕輕的碰了碰,淺嘗輒止轉瞬間離開。
腦子昏昏沉沉的夏時昭一把抱住作亂的貓,“睡覺。”
大貓心滿意足的動了動耳朵,眼裡滿是愉悅。
而毫無察覺的夏時昭則是沉入夢鄉。
翌日,雨過天晴,空氣中滿是水汽,微風拂過,樹葉搖曳晶瑩剔透的水珠從上麵滾落。
鵝卵石鋪的地麵依舊十分潮濕,夏時昭擰著眉頭似乎在做著噩夢。
她猛地從睜開眼,胸口幾乎喘不上氣,剛想著這個夢還挺真實,一看是小虎壓在她心口的位置。
夏時昭……
小虎睡的四仰八叉,被拎起來放在了枕頭旁邊都沒醒。
而夏時昭撐著額頭在思考為什麼自己會夢見有人帶著自己逃跑。
那個地方到處都是機器,布置和她做藥的實驗室很像。
但自己為什麼會跑。
誰在追殺自己。
思索了半天也想不出來為什麼,夏時昭看著消失的十分鐘給自己整笑了。
做夢本來就無厘頭,還坐在床上浪費了十分鐘。
上輩子除了倒黴,她可沒有被人追殺過。
畢竟還夢到昨晚睡覺,感覺有人在摸自己呢……
甩了甩腦袋,她走出到衛生間梳洗,看著脖子上小小的紅痕撓了撓。
蚊子?
不會吧,不可能啊,怎麼會有蚊子?
難道是花盆裡麵帶著的蟲子嗎?
夏時昭走到陽台扒拉了一下花盆,果然有小蟲子在裡麵了。
開放養的缺點,容易有蟲,夏時昭拿著自己製作出來的驅蟲水噴了兩下,扭頭出了房間門,敲了敲隔壁的房間,要叫葉秋苓離開。
半天沒有反應,她直接打開客房門。
空的。
看來很有自知之明,怕是想起昨天丟人的樣子了。
又去隔壁那間反鎖起來的房間,看了一眼悠悠,還是沒醒。
蹲下摸了摸跟著自己東跑西跑的小虎,捏了捏它的小耳朵,“等我吃完早餐就把你送回去。”
小虎尾巴尖尖纏繞著夏時昭的指尖,毛絨絨的腦袋蹭了蹭她,整隻貓黏黏糊糊的貼著夏時昭走。
夏時昭直接幻視昨天在易感期的葉秋苓。
“……”晦氣。
夏時昭蹲下抱起了小虎,輕輕的彈了它腦袋一下,“真粘人。”
下樓,發現餐廳的桌上已經擺了一些看起來十分精致可口的早餐。
葉秋苓是把當初她寫給她的紙條全背下來了嗎?
怎麼什麼都記得。
坐在位置上喝著暖胃的粥,夏時昭刷著今日新聞
‘廢棄已久的藍星有異常波動,專家組將飛速前往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