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臉的時候把他扔煤堆裡都看不到,他一直這樣嗎?”
虞念繼續吐槽他哥的衣品,常年都是一身黑衣。
憑心而論,黑色確實挺適合他的。
沉穩內斂,亦正亦邪。
若是以前她可能還有幾分欣賞的意思,現在隻剩嫌棄了。
“以前他是沒辦法,現在大概是習慣了。”
霍宴歎了口氣,對這事兒他還真知道點兒。
“什麼意思?”
虞念停住腳步,看著霍宴,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霍宴拉著虞念走向涼亭,給她講聞人凜為何總是一襲黑衣的緣故。
聞人凜的成長環境可以稱得上險惡。
他父親並不待見他,家裡那些所謂的親人,更是對他惡意滿滿。
從他母親去世後,家裡再也沒有護著他的人。
他從小雖然頂著太子爺的名頭,但是堪稱是被虐待著長大的。
這也養成了他狠絕的性子,等他大一點有能力開始,就慢慢的謀劃複仇。
等他正式從他父親手裡搶過家主之位後,遭受的算計更是不計其數。
其中自然少不了受傷流血,而黑色,是最能遮蓋血跡的。
他是人不是神,在沒有徹底收服聞人家的勢力之前,沒少中招。
很多時候,他身上都是帶著傷的,隻能硬撐著不讓人看出來。
不管在任何時候,他都要表現的強大,才能鎮住那些人。
這也養成了他一直身著黑衣的習慣,哪怕現在他已經完全大權在握,也沒有絲毫改變。
“我...不知道。”
虞念心思複雜的張嘴,還真是第一次聽說這事兒,她是不是不應該提這個話題。
聞人凜從小在家裡的處境便不好,她是知道的。
卻不知道,艱險到這個地步。
她有些心酸,她哥哥經曆了多少才到現在的位置。
想到自己跟他回聞人家的時候所受到的待遇,他是真的很用心的在為自己打傘。
“念念不需要這樣,他隻是習慣了而已,這事兒對現在的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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