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也知道這個辦法是最好的辦法,如果有些瑕疵的話,那就是太慢,魏國大梁,彆的不行就是經濟行,裡邊各行各業繁榮發達,物資根本不缺,還有一個就是可能會麵臨楚國的援救。
王翦自然也知道那個辦法,那個辦法他也不想用。
雖然可能性小,但是秦王政明顯不喜歡這種龜速辦法。
冷場了,領導麵前冷場是個很可怕的事,王賁做了一番思想爭鬥過後,站出來了。
趙琛眉頭一皺,手剛要抬起來,想要阻止他,王翦看見他的動作,對著他眯上了眼睛,搖了搖頭。
趙琛明白了,不阻止了,如果阻止的話,自己極有可能站不到這秦國朝堂上了。
“大王,臣有一計。”王賁說道。
“王將軍,說。”
“大梁正處黃河下遊,隻要掘開黃河之口,水淹大梁,大梁可破。”
很簡單的方法,連計謀都算不上,大梁就像是被水網包裹起來了,所處之地就是一個窪地,一旦被淹,神仙難救,最無辜的還是那數十萬條性命。
趙琛正是因為這個才未把這個方法說出來。
當年魏國都城還是安邑,後來魏國大將龐涓被孫臏按在地上摩擦,魏國被孫臏大敗,商鞅帶著秦軍偷襲,一直乾到了安邑,魏國被迫遷都。
當時魏王還是魏惠王,給他選都城的叫白圭,這個人是個商人,商人隻看得到商人的利益,大梁城水利發達,而且四通八達,秦,韓,趙,楚,燕五國都能通,經濟商業發展必定極好。
結果,把魏國坑了,雖然魏國把水利工程做的極好,經濟也確實很好,但是整個魏國成了四戰之地,被圍在中間,那水網也變成了魏國最大的隱患。
“有傷天和啊。”秦王政說道。
秦王政是想讓他們想個更好的辦法,或者,自己站出來背鍋。
王賁,還是王賁,他現在心裡所想的就是,大王不能背鍋,肯定也不能讓自己老爹背這個罵名,那隻能自己開了,自己,是最合適的。
“大王,我們可以邊圍城,邊挖河,如果挖通了,魏國都不投降,那隻能直接淹了。”王賁說道。
姚賈也站出來說道“大王,我可以去魏國遊說魏王假,如果他肯投降,那我們就受降,也不用再挖河,如果他們死不投降,百姓也意誌堅決,那就不怪我們不仁慈了。”
“聽了二位的話,寡人很讚同,就這麼辦,他們不投降,那就是無向秦之意,為了早點一統天下,也隻能這麼做了。”
秦王政給自己找了一個好的借口啊,至少,心理上說得過去了。
“報。”侍衛報信。
“進來。”
秦王政上多了個竹簡,他邊看,臉上的臉色越來越精彩,可以說是高興。
“好啊,好啊,不愧為寡人的好友。”秦王政興奮道。
“大王?”李斯問道。
“各位,這是姬丹給寡人的信,他說燕國要降,他派了使臣荊軻和秦舞陽來秦國,先獻上督亢地圖和叛將樊於期的首級,以表誠意。”
趙琛一聽,荊軻刺秦,荊軻,秦舞陽,有詐啊。
“大王,臣怕是詐降。”趙琛第一個說道。
“詐降?兩個人?何況那姬丹也是寡人的朋友,寡人相信他。”秦王政明顯的不相信。
其他人也不再言語。
“等那個荊軻到的時候,設宴,咱們也不能落了禮數,好了,就這樣,各位該乾什麼乾什麼,趙琛你現在是官大夫了,去李信手下做個千夫長,去從軍吧,寡人答應你的事,不會食言,李信,那十九人還給他。”
“是,大王。”李信眼裡難掩興奮,趙琛可是一個智將啊。
“多謝大王。”
“好了,都下去吧,對了,趙琛。”
“大王,還有什麼事?”都走了,還叫他乾嘛。
“寡人餓了,你去廚房,做點吃的,吃了你做的飯,彆人做的寡人還真不喜歡了。”秦王政笑著說道。
“是,大王,那臣將這廚藝都教給宮裡的廚子,讓他們學著做,我以後不在大王身邊的時候,大王能吃得上。”趙琛體貼說道。
“那很好,去吧,趙高,領著趙將軍去廚房,彆讓那些廚子說閒話,說是寡人叫的。”
旁邊一個慈眉善目的太監,他原來就是曆史上的那個太監趙高啊。
“有勞趙公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