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走之前還拜彆了父母,劉老太公興奮莫名,這老三是天降橫福了,出息了,被人家大將軍看中了,終於不當二流子了。
秦王政要來壽春了,趙琛肯定是要回去見駕的,中陽裡的事了了,他要回壽春了。
劉邦一行人一見到趙琛那看不見頭的秦軍,這肅穆,嚴明的軍紀,都傻眼了,這麼多人居然鴉雀無聲,震撼,視覺上的極度震撼。
“這就是秦軍啊,能在這裡為將,那多威風啊。”樊噲傻樂道。
“殺狗的,將軍不是說了嗎,隻要你殺敵,有軍功,就可以有爵位,當將軍。”向來不太愛說話的周勃也被激起了心裡的火。
“厲害,男人就該這樣。”劉邦感歎道。
“彆閒聊了,給你們拉了幾匹馬,跟著大部隊騎馬走。”
“是,將軍。”
一路上,每經過一個城池,他們都在仔細看,每個城市都是秦軍駐紮,也換成了秦國的官員,已經在宣讀秦法了。
“蕭兄啊,你說得沒錯,楚國,已經被滅了。”曹參歎氣道。
“滅了就滅了吧,要我說啊,不如被滅了呢,都是華夏子孫,秦國和楚國有什麼不一樣,咱們以前還是宋國的土地呢,又變成齊國,齊國又變成楚國了,國不國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哪國可以讓我們出人頭地。”蕭何分析道。
“也對,咱們在楚國待一輩子,也不見得能混上個吏掾,秦國,可以讓咱們一展抱負。”
他們看見趙琛的地位,這如此宏大的秦軍規模,對未來充滿了憧憬。
楚國貴族把控朝政,底層永無出頭之日,而秦國,有才就可以上,這就是不一樣的地方。
壽春。
秦王政已經到了秦軍大營,他春風滿麵,上將軍沒讓他失望,趙琛也沒讓他失望。
“大王,臣,王翦接駕來遲,望大王恕罪。”王翦參拜道。
“有罪,有罪。”
“啊。”王翦愣了,他就客套一下,怎麼就有罪了。
“哈哈哈哈,上將軍,有罪等下就要自罰三杯。”秦王政隻是和他開個玩笑。
“大王,您可嚇死我了。”王翦沒想到秦王政會如此和他開玩笑。
“上將軍,您快起來,您就是寡人的長輩,是大秦的支柱,是我大秦最大的功臣,寡人給您養老啊。”秦王政親自把王翦攙扶起來。
王翦驚恐道“大王,折煞老臣了。”
“上將軍,彆謙虛了,對了,趙琛呢,怎麼沒見到他?”秦王政問道。
“他帶兵去控製楚國東北了,我已經通知他了,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王翦回答道。
“那就寡人就等他,沒事兒,讓他慢慢來都可以,寡人不急,上將軍,寡人很久沒下棋了,來兩局?”
“大王盛情難卻,臣自當奉陪。”
“扶蘇啊,你扶著上將軍。”秦王政令道。
“是,父王。”扶蘇也來了,扶蘇這個以前的親楚分子,秦王政也是有意讓他來看看覆滅的楚國。
“哎,大王,公子,這使不得啊,老臣的身體還好著呢。”王翦推脫道,他可不敢讓王子來扶他。
“好,老將軍,老當益壯,走。”
“大王,走。”
趙琛已經到了巨陽了,馬上就要到壽春了,他身邊的馬成卻忍不住了。
“琛哥,我不服,為什麼那個賣蠶具的和屠狗的能直接做你的親軍。”
將軍的親軍,那一般是和將領極為近,或者有什麼特殊能力,有戰功的才會做。
現在那和趙琛在楚國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們,已經被他編成了自己的親軍了,可是突然來了兩個陌生人,將軍好像還極為重用他們,當然不服。
“馬成啊,如果你不服,你可以找人挑戰下樊噲,周勃。”趙琛直接甩出了這個法子。
這兩人都是楚漢之時,一等一的猛將,這世上,能單挑贏他倆的還真的不多。
這沛縣就是這麼神奇,最猛的人都送劉邦嘴裡了。
“行,我倒要看看,他們什麼貨色,石頭,你呢,怎麼樣?”
他倆現在都是情深似海的兄弟了,幾乎都穿一個褲襠了。
“老馬,我沒什麼意見,將軍,他們這確實太突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