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右賢王嚷囔著要見秦軍首領,也就是秦軍的將軍。
“他要見上將軍,你們聽見了嗎?”
“聽見了。”
“他想見就能見?”
右賢王聽見這樣的話語,臉都紅透了,他再怎麼都是一個王,右賢王相當於秦的右丞相了,居然受如此羞辱。
“匈奴右賢王蘭爾敦,求見大秦將軍。”他屈服了,恭敬道。
趙琛自己都覺得好笑,說道“樊噲,你去會會他。”
“嘿嘿,是。”樊噲喜笑顏開。
樊噲從軍中走了出來,喊道“那蠻子,是你要見我?”
蘭爾敦看這漢子,五大三粗,甚是威武,比之最勇猛的匈奴戰士都有過之而無不及,還真以為他是秦軍首領。
“小人拜見大秦將軍。”
“嘿嘿,他自稱小人,小人,在我麵前。”樊噲得意道。
“哈哈哈哈。”
眾軍嘲笑。
蘭爾敦臉色更黑了。
“將軍,希望您能看在我們隻剩殘兵敗將的份上,把我們放了吧,我們也對你們構不成什麼威脅。”他卑躬屈膝道。
“哈哈哈哈,放了你憑什麼,對我們有什麼好處。”樊噲調笑道。
蘭爾敦馬上說道“我可以讓單於退兵,匈奴永不犯大秦,兩國永結盟好。”
他這心思方法在中原都快用爛了,秦人對這套流程簡直比自己父母都熟。
盟約這東西,春秋戰國不知道多少次毀約了,血酒都不知道喝了多少碗了,最後全是廢紙一張,這種出爾反爾的事,中原人比他們熟得多,何況,還隻是個口頭約定。
蘭爾敦看到了呼延輝,他好像以前看到過這個匈奴人,還是個首領。
“這位兄弟,您美言幾句,以後在匈奴,有我的就有你的。”蘭爾敦說道。
如果在以前,這條件呼延輝想都不想就答應了,可是現在的形勢,這秦國兵強馬壯,還有如此強大的騎兵,匈奴真的沒有什麼勝算了,他的條件一點吸引力都不夠。
“你找他,他沒用的,他還想去大秦享受呢。”樊噲笑道。
“將軍,那您說,您要什麼條件。”
“叫我兩聲爺爺,我就讓你走。”樊噲賤笑道。
折辱,這是踩他臉上,還撒尿的折辱啊。
他的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但是如果不喊的話,很可能就會葬送在這裡。
蘭爾敦的嘴唇動了動,不是要張口的樣子,是在顫抖,他看著樊噲那張賤兮兮的黑臉,他在心裡已經把這個狗日的碎屍萬段了。
待他下定決心就要喊出來的時候。
“樊噲,彆鬨了,人家堂堂匈奴右賢王,能容你折辱?”
蘭爾敦看秦軍之中騎馬出來一個較為瘦弱,氣宇不凡,他身上有書生氣,也有大將之風的氣勢。
而看那黑胖子,聽到他的話就縮在了一邊,看來這個人才是這支軍隊真正的首領,那個黑胖子頂多就是個戰將。
“您,您是?”他恭敬道。
他感覺這個人好說話得多,不像那個黑胖子說話那麼難聽。
“大秦上將軍,趙琛。”
“拜見上將軍,上將軍萬年。”
“哦,你對我大秦之禮,挺有研究啊。”趙琛笑道。
“幼年去過大秦,那個時候好像還不是大秦,叫趙,在那裡生活過一段時間,對中原禮儀還是比較熟,就是從那學的你們中原語言。”
“看來賢王跟我華夏還有些淵源啊。”趙琛說道。
“有一點,有一點,那將軍,我們?可以走了嗎?”
“走?你想走?”趙琛問道。
那簡直太像了,蘭爾敦心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