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爾敦走了。
“王子,不擔心他會反水嗎?或者報給頭曼。”
“他不會的,頭曼已經沒讓他上升的價值了,還有他的妻兒。”
冒頓做了一個捏住拳頭的手勢。
“王子,王子,那右賢王的妻兒,找不到了。”
“什麼?”這是冒頓沒想到的。
蘭爾敦為表忠心,早就把妻兒送走了,送去秦朝了,誰也不知道,因為她們在這裡反而更危險,不如去秦朝,秦朝還安全得多。
“這蘭爾敦,他早就想到了?”冒頓說道。
“不知道,現在一直沒見過他的家人。”
“奸賊啊,奸賊,他是察覺到什麼了嗎?這麼急切就把家人都送走了。”冒頓感覺他是察覺到了他和頭曼的爭鬥了。
“這,怎麼辦?”
“死馬當活馬醫了,就他吧,左賢王沒辦法拉攏,而且他現在的威望也不夠,有蘭爾敦,至少可以一呼百應,左賢王這個人合作不得,他更奸詐,給他說了,肯定反手就給頭曼說了。”
冒頓分析道。
蘭爾敦住處。
“回來了,回來了。”韓信說道。
“怎麼樣?”
兩個人圍著他轉。
“我喝口水說。”蘭爾敦悶了一口水。
“如何,冒頓想乾嘛?”韓信問道。
“這小子,野心忒大了,不光跟他後娘那啥了,還想要弑父奪位,禽獸啊,沒見過這麼禽獸的。”
“禽獸。”兩人異口同聲道。
“還好,還好,我把我老婆兒子送走了,剛還給我報,有人潛進來了。”
“都看見了,讓他來的。”韓信說道。
“哼,這小子,真是匹狼啊,逮誰咬誰的那種。”蘭爾敦說道。
“反正,也沒脫離咱們的計劃,讓他們父子倆自相殘殺,內耗吧。”韓信說道。
“賢王,單於叫您去赴宴。”
“謝單於,我馬上去。”
讓傳令的退下後。
“這頭曼,咋沒事兒就赴宴,沒事兒就赴宴,每次去的時候都隻能吃吃水果,喝點酒,那肉,我是真不想吃了。”蘭爾敦為難道。
“賢王,咱們彆計較這些了,把事兒辦完,咱們回大秦,什麼都吃,什麼都玩。”
“小將軍說得對,忍一忍。”
蘭爾敦腳步沉重的走了。
頭曼好像就喜歡吃吃喝喝了,啥也不做了,抱著美女,喝著酒。
不過,他抱的美女,在他懷裡,眼神就時不時的瞅著那邊冒頓那裡。
頭曼是一點都沒察覺到。
蘭爾敦和冒頓兩人心照不宣的看向了對方,冒頓笑了笑,他果然沒有給頭曼說。
“單於,天天喝酒也沒意思,咱們草原男兒還是要在草原馳騁,不如我們找個時間,去城北草原,馳騁打獵,如何?”
蘭爾敦提議道。
冒頓驚訝的看著他,沒想到他率先提出來了,這著實是出乎他的意料啊。
蘭爾敦還向他拋了個眼神,好像在說你懂的。
冒頓點了點頭回應了一下。
“好,右賢王說得沒錯,喝酒有什麼意思,一個月,一個月後,準備準備,我們就去打獵,美人,咱們一起。”
“好的,單於。”
閼氏軟軟的倒在了他的懷裡,心裡卻是想的冒頓給她的滿足感。
散了過後。
冒頓秘密的把右賢王叫了過去。
“叔,沒想到啊,你居然給他提出來了。”
“既然答應了侄兒,那自然是都要做好了,以後做了單於,不要忘了叔叔就好啊。”蘭爾敦笑道。
“那是自然,那天說的話,侄兒在心裡記著呢,絕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