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撈起暈開了結局
如傳世的青花瓷自顧自美麗
你眼帶笑意。”
河邊兩岸之人都一起唱完了這一曲。
那船上的青綾姑娘站在船頭,嘴角泛起淺淺微笑,逐漸遠去,一輪明月懸在半空,月下美人,不過如此。
所有人眼睛都看直了,如果能與之相邀,能在這月光下,小湖邊,跟這樣的美人暢談人生,是何等的愜意。
相反,趙琛卻是一點目光都沒在那女子那裡,還在跟老婆賠笑呢。
“夫人,這隻是我在酒樓的一種營銷手段,我根本啥也沒想過。”趙琛在極力解釋。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你這等得挺辛苦啊,等她?”嬴詩嫚翻了個白眼說道。
“我哪兒去等她了我,我跟她啥也沒有。”趙琛急得哦。
“啥也沒有,這樣曲子送給人家,還說啥也沒有?”
“這真是讓她隻是唱個曲,增加點生意。”趙琛說道。
“好了,女兒,你看看他急得,彆逗他了。”秦始皇說道。
“逗我?”趙琛欲哭無淚。
“不是逗你,還是怎麼,你一天少寫點這些,詩嫚拿你撒氣呢。”秦始皇說道。
趙琛趕忙來拉住嬴詩嫚的手臂說道“夫人,我以後這些詞,這些曲,肯定都不寫了,要寫,也隻給你寫。”
“真的?”
“真的,肯定不假。”
“那現在寫一首。”嬴詩嫚說道。
“這。”趙琛現在腦袋還有點短路了,這刻意讓他去想,還真有點難想。
“不樂意了?不是出口成章,隨口就是千古名句的才子嗎,現在作不出來了?”嬴詩嫚嬌嗔道。
“老師,學生也想聽聽。”
“我這老丈人也等著呢。”
“父親,我要聽,我要聽。”
“你湊什麼熱鬨。”
全家人都看著他,看他能寫出什麼來。
“我還是寫一首詩吧。”趙琛說道。
“生為同室親,死為同穴塵。
他人尚相勉,而況我與君。
黔婁固窮士,妻賢忘其貧。
冀缺一農夫,妻敬儼如賓。”
這是後世白居易的一首《贈內》,專寫給妻子的,表達對妻子不離不棄的情感。
“嗚嗚嗚。”聽到第一句的時候,她的眼淚都開始掉了下來。
生同衾,死同穴,這是最能打動她的一句。
順勢,趙琛把妻子抱在了懷裡,唐詩三百首背得好,妞也泡得好。
說實話,趙琛手持唐詩三百首,就算不在朝廷,哪兒都要把他當成明星供著。
“你以後,還要寫曲子給我。”嬴詩嫚在懷裡抽泣道。
“寫,肯定寫。”
耀眼的燈光下,兩個人緊緊相擁,仿佛天地間隻有了他們兩人。
生死同穴,永不相棄。
趙琛這個時候,隻是看著天空,這氛圍還是缺少了點什麼。
沒錯,是煙花,這個時代沒有煙花,如果有煙花的話,那將更完美。
“你倆彆膩歪了。”趙麒翻個白眼說道。
“麒兒都看不下去了,我也看不下去了,走啊,我還要逛逛呢,這才是大秦的盛世景象啊。”秦始皇感歎道。
兩人都不好意思了。
“走,走。”
鄭夫人也心裡也是酸酸的,她多麼想和皇帝也像他們兩口子一樣,互盟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