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晏橋霸道,他的管家也好不到哪去,都是一張冰冷的撲克臉,溫菱有些想跑,但是管家這會盯得她特彆緊,上洗手間都在門口站著,好像早料到她想跑。
沒有辦法,磨蹭了好一會,隻得去衛生間換上衣服。
不得不說,顧晏橋的眼光是絕佳的。
裙子是淡藍色的,美輪美奐,外層的網紗薄如蟬翼,層層疊疊,最外麵一層鑲嵌著細碎的寶石,清新中透著華美,腰間的一小圈鏤空被流蘇點綴,隨著動作隱隱躍動,俏皮又不失小小的性.感。
這樣美好的衣服,溫菱當然是喜歡的,可一想到這是顧晏橋選的,今天晚上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她又開始緊張起來。
沒過一會顧晏橋便到了。
他穿著質地優良的白色襯衣鐵灰色西褲,長身玉立,襯衣袖口處淡藍色的鑽石袖口流光溢彩,更顯矜貴。
似乎歲月從來沒有苛待過他,出去三年時間,他身上添加的隻有魅力和尊貴,不見一絲滄桑。
兩人站得很近,近到她能聞到他身上那種清冽的雪鬆味,還有一種屬於顧晏橋個人的味道,她無語形容這種氣息,但相處這幾天,她已經很熟悉這種氣味了。
但這種氣味對她來說更具有侵略性,更讓她心慌,從他進來起,這個屋子裡仿佛便斥滿了這個味道,縈繞在她鼻息間,讓她有一些窒息。
溫菱低垂著眼簾,站在原地,不敢直視他。
她感覺自己被他的目光全部裹住了。
他的目光幽暗冷沉,如世界上最深的海洋,表麵上波瀾不驚,但內裡又冷又暗又危險,一旦墜入其中,便永世都是劫難。
她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覺得顧晏橋在誘.惑她,誘.惑她進入他的世界,成為他的獵物,然後被他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兩人就這樣對峙著,誰都不說話,空氣中的氣氛曖.昧得讓人心驚。
最近溫菱還是忍不住了,咬了咬唇,抬頭小聲的叫了一聲“小叔。”
她的聲音很軟,帶著一點點嬌氣,聽起來像個嬌氣包。
黑色的頭發被淡藍色的發箍彆在腦後,露出一張雙純又欲,脂粉未施的臉。
她目光清澈,帶著一絲絲怯意,唇上那顆小痣卻總是莫名的勾人。
每次她這樣看他的時候,他就想染指她,用最羞恥的姿勢讓她在床上哭得死去活來。
其實在過去的三年,他有些後悔當時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以至於每每午夜夢回,她都在他夢裡哭泣求饒,唇上那顆小痣被他咬得鮮紅瀲灩。
顧晏橋的目光越發的幽暗,聲音也帶上了一點啞,“走吧。”
溫菱很想說一句“能不能不去”,但又不敢說來,隻得亦步亦趨的跟著。
顧晏橋人高腿長,走得又快,溫菱幾乎要小跑才能不掉得太遠。
兩人外形都極為優越,這樣一前一後的走著,幾乎奪去了所有人的目光。
尤其是那些擦肩而過的人,每個都要回頭望幾眼。
溫菱最不喜歡的事就是暴露在大眾的目光之下,這會尷尬得腳趾都能摳出三室一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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