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
可是好像一點用也沒有,反而“小叔”這個稱謂讓顧晏橋越發的失控,他一隻手控製著她整個身體,一隻握著她的一隻手,帶她握住自己的身體。
入手的規模和灼人的溫度讓溫菱手重重的抖了一下。
她驚得魂飛天外,幾乎要哭出來,“小叔,不要……”
隻是輕輕的一下觸碰,顧晏橋覺得自己快要完全失控了。
他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這是自己的,吃了她!
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不過,她這麼不聽話,又是撒謊又是逃跑,還是要懲罰的。
他重重的咬住她細嫩的耳垂,聲音啞得不能再啞,“溫菱,今天這是懲罰,再敢不乖,就狠狠的收拾你。”
說完,他鬆開她被反製住的手,起身站了起來。
當他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時,眼裡已經恢複了平日的幽暗冷深,表情也是冷寂的,就好像剛才那個失控的樣子不過是溫菱的幻像。
可溫菱還蜷在床邊,害怕得身子仍在輕顫。
顧晏橋看了她一會兒,彎腰把她抱起來重新放在床上,“餓了嗎?”
溫菱不敢抬頭,也不敢不回答,隻得輕聲道:“不餓。”
顧晏橋盯著她頭頂上小小的發旋,忽然伸手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自己。
“溫菱,撒謊的小孩不乖。”
他眼裡的幽冷像一把刀,鋒利得讓溫菱頭皮發麻,她非常害怕他又突然失控,於是小聲道:“有一點餓。”
當然餓了,午飯和晚飯幾乎都沒吃,剛才又受到驚嚇,這會被他這麼一問,發現自己的確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顧晏橋似乎很滿意她的回答,鬆開她,看了看房間,眉頭微不可見的蹙了一下,“還是這麼不方便,算了,走吧。”
說著,伸手去拉溫菱。
溫菱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躲開了,她緊張又小聲的道:“小叔,我東西還在我房間裡,今天能不能不走?”
“不能!”
顧晏橋回答得很冷硬,也很乾脆。
溫菱咬了咬唇,目光瞟向剛才放盒子的櫃子,然後哀求般的看向顧晏橋。
顧晏橋眯起了眼睛,聲音很冷,“盒子我會帶走,十分鐘後,到我車上來。”
說完,他打開剛才鎖好的抽屜把盒子取出來,出了臥室。
溫菱眼看拿回盒子無望,隻得回了自己房間。
她其實沒有什麼東西,隻裝上了那條弄臟的裙子和自己的包包。
這裡她已經不回來住了,所以也沒有什麼衣服,隻找到一套以前高中時穿過的校服,雖然有些舊了,但彆無他法,隻得勉強穿上。
關門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把照片從床底下又拿了出來,看了看,想帶走,又怕被顧晏橋發現,放在這裡,又怕被顧雪發現。
糾結了半天,還是沒舍得帶走,拿手機拍了幾張照,又把照片塞回了床底的地板下麵。
出去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顧晏橋站在車邊等她。
白衣黑褲,乾淨冷沉,尊貴又極有氣場。
隻可惜,這樣好看的人,是顧家人!
她垂下眼簾,慢慢的走了過去。
然而,剛走到車門口,顧晏橋突然掐住她的腰,把她抵在車門上,重重的含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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