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完全愈合的傷口,足足有十幾厘米那麼長,歪歪曲曲的縫合在一起,像一條粉色的蜈蚣。
顧晏橋目光添了幾分冷意,指腹在順著傷口緩緩移動,“的確不太好看。”
那種卑微的感覺似乎又從心底湧了下來,溫菱低垂著腦袋,軟白的手緊緊的按在身子兩側,聲音很小,“哪有好看的傷口。”
顧晏橋沒回答,隻是把她重新抱起來又放回水中。
不過,抱著她的手卻沒有鬆開。
她被圈在他身體和池壁之間,幾乎一點空隙也沒有。
隻要稍微動一點點,緊貼著的皮膚就能摩擦起來,異常的曖.昧和讓人緊張。
溫菱頭發一陣陣發麻,心臟幾乎都要跳出胸腔了。
她不敢動,也不敢抬頭,手無措的抵在身後的池壁上,微微的喘氣。
來不及有彆的想法,下巴就被抬了起來,顧晏橋強勢的唇舌卷住了她的小舌頭。
這一次不同以往,他不再隻是與她的小舌頭糾纏,他禁錮著她的身體,強勢的吻順著光潔的脖頸一路下滑,最後停在優美的鎖骨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溫菱疼得身子顫了一下,“不要這樣,彆,我怕……”
顧晏橋滾燙的唇貼著她嬌嫩的耳垂,手重重的掐住她的腰,聲音啞得沒法聽,“溫菱,怕也沒用。”
溫菱極怕他繼續往下動作,顫抖著,試圖拉回他的理智,“我們不應該這樣……”
可惜,顧晏橋沒打算和她談親情,直接把她抵在池壁上,聲音也更加低啞,“溫菱,你最好明白,我不是你小叔,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我是你男人。”
掐著她細腰的手突然重重的把她往懷裡一帶,眼底的占有欲又偏執又濃厚,“什麼是男人,彆說不懂。”
完全貼上他身體的瞬間,溫菱瞬間瞪大了眼睛。
從未經過世事的她,嚇得身子都在抖,他全身都好燙,又不像女孩那樣是軟的,強硬得她覺得貼著一麵銅牆鐵壁。
尤其是感覺到某處的可怕時,嚇得幾乎要哭出來了,但又不敢吭聲,隻得死命的咬著唇,驚得全身發抖。
這副綿軟好欺負的模樣並沒有讓顧晏橋心軟,反而加重了他的施虐欲。
大手直接扣住她的後腰,讓她貼得自己更緊,柔軟的觸感讓他胸口劇烈起伏,語氣也有些喘。
“溫菱,我忍不了了。”
說著,低頭在她耳邊啞聲道:“要麼就是今天,要麼你自己想法讓我平靜下來。”
溫菱瞪著眼睛,身子顫個不停,不停去推他,“不,我不會,不要……”
他哪敢放過她,抓住她亂動的手,“隻能二選一,乖乖,早晚有這麼一天,彆怕。”
手被禁錮住,溫菱更怕了,驚恐的蜷起身子,“不,不要,不要……”
顧晏橋沿著她細嫩的脖子慢慢的往下啃,每過一處,都帶起她一陣陣的戰栗。
仿佛被逼到絕境的小獸,她突然閉上眼睛,猛的咬在他的肩膀上。
幾乎用儘全身的力氣,很快的,她口中就嘗到了腥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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