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把手機拿穩,顧晏橋便又開口了,“周語是誰?”
溫菱心下一驚,立馬道:“一個買我畫的客人,有病,在住院,我每個月要給他畫一幅畫,我收了他一年的錢。”
顧晏橋嗯了一聲,“給你打了三十四個電話。”
溫菱剛想把手放到身後,馬上意識到什麼,手抓著手機,橫在身前,小聲道:“收了他三千塊,可能著急了。”
顧晏橋的目光在她手上停了一秒,語氣放軟了,“一幅小畫二百多?”
溫菱垂著眼簾,聲音很軟,“挺麻煩的,他病得嚴重,可能覺得自己活不久,要求挺多的,我不想畫了,打算把錢退給他。”
這時,有風從未合好的門裡灌進來,她白色的裙子隨風舞動,連帶著額前的劉海,也輕輕的跳動著。
那模樣看起來特彆美好,特彆乖。
顧晏橋隻看了一眼,伸手就把她圈進懷裡,低頭含.住了她的唇。
她閉上了眼睛,手下意識的藏倒了身後。
這一次,她似乎比以前變得放鬆了一些,他弄疼她的時候,她緊緊揪著他的衣服,小聲的求饒,“小叔,疼,輕一點。”
可惜這求饒聲不但沒有讓顧晏橋憐惜,反而助長了他的欲.望。
他把她抱回了房間,讓她跨坐在自己腰上,咬著她的耳朵,聲音很啞,“菱菱,像昨天我教你那樣。”
這一次,溫菱似乎很聽話。
隻是,她青澀柔嫩的小手蓋上去的時候,他眼底紅成了一片。
入夜,你追我躲的遊戲,不過剛剛開始。
一.夜,根本不夠。
第二天溫菱到中午才醒。
手酸得厲害,都有些抬不起來了。
腦袋也昏昏沉沉的,還沒說話,就感覺喉嚨也有些疼。
她從枕頭下拿出手機,發出幾條信息出去,然後又關了機。
昨天晚上剛開始其實顧晏橋也沒太過份,但後來去泡溫泉的時候變得有點可怕。
仿佛對她的腳著了魔一般,水裡沒玩夠,晚上睡著還握了一晚上。
她低頭看了看腳踝的位置,看到那裡已經有些脫皮了。
出了一會兒神,換上衣服出了房間。
顧晏橋不在,管家守著她吃了午餐,又看著她把藥一滴不剩的喝完,然後告訴她可以在酒店自由活動。
溫菱鬆了一口氣,回房間拿著手機又搗鼓了一陣。
聯係她的人,無非就是周語和林漫雪。
她最希望得到的信息和電話,一條也沒有。
編了十個八個理由,終於把林漫雪那邊搪塞了過去,她計劃著過幾天無論如何都要出去看一看周語。
京市的秋天風景如畫,到處都是斑斕的顏色,天空也藍得像上了藍色的水彩般漂亮。
小風吹著,溫菱在酒店的後竹園裡逛著,感覺到許久未有的愜意。
記憶不堪回首,後路困難重重,但在這一刻,她覺得人間的風還是值得吹一吹。
可惜,好景不長,在小竹林坐了小半個小時,她竟然聽到了沈蘭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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