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門,就直接衝到了公共衛生間,狂吐。
中午吃的那些全吐了,最後連黃水都吐了出來。
吐完漱了口,看到鏡子中的自己麵色極差,頭發濕漉漉的貼在臉上,看起來慘兮兮的。
這時,管家的聲音從後麵傳了過來,“溫小姐,小三爺讓我來接你回去,該吃藥了。”
溫菱知道這個地盤是屬於顧晏橋的,她沒有傻到直接反抗。
沉默中,和管家一起回了套院。
院中不知道什麼時候送過來了大量的白色玫瑰,客廳,臥室,院內的桌子上,甚至是溫泉室裡,都擺了不少。
嬌美欲滴,又純又欲,香氣撲鼻。
溫菱在這種環境下,把剛喝下去的藥又吐了出來。
下午點心也沒吃,吃什麼就吐什麼。
晚飯前,顧晏橋回來了。
這時候天還沒有完全暗下來,顧晏橋白衣黑褲的出現在溫菱麵前。
白色清貴冷沉,黑色穩重內斂,他的打扮,和他的性格一樣。
隻是,頂著這樣乾淨清貴的模樣,乾著卻是強取豪奪的惡事。
不愧是顧家人,和顧雪,顧西洲流著同樣的血。
涼風吹過,溫菱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顧晏橋看著她,眼神冷沉幽暗,似乎還帶著剛才未消的餘怒。
兩人都沒有說話,也沒有打破這有些難堪的局麵。
過了一會兒,顧晏橋進了屋。
沒多久,他換了一身衣服出來。
還是質地優良的白色襯衣,帶著清冽的雪鬆氣息,夜色中乾淨清貴得仿佛會發光。
溫菱低垂著眉眼,打破了沉寂,“你想怎麼懲罰我?”
顧晏橋眸光微閃,聲音很冷,“嫌我臟?”
溫菱低著腦袋,沒看他,“不敢。”
顧家小三爺高高在上,有權有錢,一手遮天,翻雲覆雨,整個京市的姑娘都趨之若鶩,誰敢嫌棄他?
見溫菱還是那副奇怪的模樣,顧晏橋原本克製的怒意又隱隱的開始冒出來。
可她小臉蒼白,神情又是懨懨的,到底沒舍得馬上收拾她,隻得壓著怒意,低聲道:“那幾個客人是極重要的合作夥伴,來z國談合作的,那兩個亞裔想投資傅寒年的娛樂產業,於是叫了他旗下剛選出來的模特過來陪酒。”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真是開天辟地頭一回。
溫菱不知道他什麼要和自己解釋這些,抬頭看了他一眼,語氣也是懨懨的,“小三爺不必和我解釋這麼多,和我沒關係。”
他們那個圈子,這種事情簡直一點也不奇怪,她隻是胃裡難受,一時腦子發抽就說了那種話,和他點了多少模特沒有一點關係。
至於他想怎麼懲罰她,她隻能受著,目前也實在無力翻出他的五指山。
現在她隻有一個想法,等他玩夠了鬆開她。
顧晏橋看又一副奇怪的口吻,心裡的怒意便有些壓不住了,抬手捏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到自己麵前,掐住她小小的下巴,語氣冷得像冰,“溫菱,我這人耐心不是你想的那樣好。”
他力氣不小,溫菱被他掐得感覺下巴都要斷了,卻隻是看著他,不說話,小小的唇閉得緊緊的,一副不打算開口的樣子。
顧晏橋看她這樣,感覺胸口一陣血氣翻湧。
眯了眯眼,加大了手中的力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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