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金絲雀_風月難逃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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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金絲雀(1 / 2)

裡麵華美的鑽石首飾散了一地。

夕陽之下,越發流光溢彩。

顧晏橋臉色瞬變,強行握著溫菱的手,硬把戒指套進了她的中指。

大小竟然剛好合適。

管家一邊收拾地上的飾品,一邊道:“溫小姐,這是夫人陪嫁的物品,現在價值連城,這戒指,是特意按你的尺寸改過的,你實在不應該嫌棄它。”

溫菱感覺那戒指太過壓人,勒得她呼吸都有點困難。

下意識的就把戒指摳了下來。

顧晏橋臉色越發陰沉,“自己戴回去!”

溫菱捏著戒指,感覺像拿了一枚炸彈在手上一樣難受。

她不想要顧晏橋的東西。

他把小貓收走這件事,已經讓他在她在這裡沒有任何信用度了。

她垂下眼簾,把戒指遞給顧晏橋,“小叔,這種東西,你送給洛小姐比較好。”

顧晏橋看著那枚戒指,臉上的冷意越發濃厚。

聲音更冷,“溫菱,我再說一遍,自己戴回去!”

溫菱還是舉著戒指不動。

顧晏橋眯了眯眼,聲音冷得像在冰窟裡凍過,“彆挑戰我的耐心。”

溫菱小聲道:“我不要這個。”

這是屬於洛櫻的,她帶了就是小三,就是偷彆人的東西!

她這輩子最恨的字眼,就是小三兩個字。

她不知道顧晏橋為什麼會送她這麼昂貴的東西,但她不喜歡,也不會要,尤其是戒指這種東西,這麼神聖,他也這樣隨意的就送了,他難道不明白戒指的意義?

可顧晏橋顯然沒想到溫菱敢如此忤逆他,拿過戒指又一次粗暴的想給她戴上。

溫菱把手死死的握成了拳頭,唇咬得緊緊的,不說話,也不看顧晏橋。

顧晏橋看著她這樣子,心底陡升起一股戾氣,捏著她的小拳頭,咬牙道:“打開!”

溫菱不說話,拳頭握得越發的緊。

顧晏橋氣得不輕,想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摳出來,但她的手實在太小了,他感覺他要是用力再大一些,就能給她捏碎了。

溫菱被他捏住,疼得細汗都出來了,可是就是不肯打開手。

兩人僵持著,誰也不肯讓步。

管家看著兩人,眉頭微皺了皺,剛要說話,就聽到溫菱低低的道:“小叔,你不知道戒指代表什麼嗎?”

顧晏橋麵無表情的看著她,目光冷沉,“代表什麼?”

溫菱慢慢的抬起頭,看著他,“隻有求婚才能給對方戴戒指,小叔這是打算要娶我?”

聲音很小,但卻帶著一線難以察覺的嘲諷。

顧晏橋目光又冷又暗,盯著她,“你想結婚嗎?”

溫菱沒回答,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才用細細軟軟的聲音道:“小叔,這遊戲大概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遊戲?

結束?

顧晏橋冷冷的盯著她,眼底漸漸染上一層戾氣,神態也變得極冷,連周圍的空氣似乎都下降了好幾個度。

那種強大的上位者的氣息壓得溫菱有些喘不過氣。

她垂下了眼簾,動了動唇,“你告訴我一個時間,我儘量配合你。”

顧晏橋盯著她,一字一頓的道:“你覺得我在玩你?”

她是怎麼敢的?

她怎麼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忽然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自己:“溫菱,你真是什麼都敢說。”

溫菱沒敢看他,乾脆閉上眼睛。

“小叔,你什麼都有,而我,什麼都沒有。”

唯一想要擁有的東西,也在剛剛被收走。

顧晏橋眯起了眼睛,危險的氣息在空氣中蔓延。

突然,他鬆開了溫菱,把她推到一邊,站了起來。

他居同臨下的看著溫菱,身上強大的壓迫感壓得溫菱幾乎不敢抬頭。

他聲音極冷,“溫菱,我真的太縱著你了!”

溫菱沒回答,也沒抬頭看他。

藏在身後的拳頭握得死死的。

顧晏橋盯著她頭頂上小小的發漩,聲音很淡聽起來卻極為可怕:“如果你覺很這是遊戲,那麼我告訴你,遊戲才剛剛開始,規則和結束時間由我決定!”

他伸出手,手指順著她細嫩的臉頰慢慢下滑,“我這人,口味一直很固定,喜歡吃同一種東西二十年都不會換。”

溫菱小臉瞬間蒼白如紙,身子也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顧晏橋眯了眯眼,轉身出了院門。

他走了很久,溫菱才抬起腦袋。

天已經快要黑了,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顧晏橋身上淡淡的雪鬆氣息,很冷,卻也有些誘人。

起風了,有些冷,她蜷在椅子上像沒有知覺一樣。

管家拿了羊毛披肩過來給她披上,麵無表情的道:“你不該激怒他的,那套首飾是他母親給他的,他極看重。”

溫菱眼裡沒有生氣,看著院外伸進來的大樹枝丫,低低的道:“不是自己的東西,得到了也是偷,要還回去的。”

管家張了張口,想說什麼,但終是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連續三天,顧晏橋沒出現過。

管家仍在這裡,一日三餐和以前一樣細致,藥也是親自守著看她喝完,一切平靜得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吃了午飯,溫菱去了酒店的露天屏幕旁邊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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