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晚上接了她的電話感覺有些不對,再打過去的時候發現她已經關機了。
匆忙拋下一屋子的人回去的時候,發現張華睡得死死的,而溫菱不見了。
張華跟著他多年,從未出過如此紕漏,隻說睡前喝了一杯溫菱給的牛奶。
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的!
風雪交加的晚上,他想起了上次她被撞的情景,止不住想!
無端的恐懼和憤怒讓他幾乎失去理智,第一反應就是去了沈蘭玉所在的醫院。
卻不料,她在自己的出租屋裡,喝酒吃燒烤。
他死死的盯著她。
那蒼白的小臉看起來精致又柔弱,漆黑的眸子看著羞怯又深情,可是,隻有他知道,這個人有多強!
餘光中,他看到了桌子上的酒杯。
兩個!
桌麵上還放了幾個亂七八糟的酒瓶子。
突然,桌子上放著的手表勾住了他的目光。
他目光倏地變得更冷,裡麵黑色的戾氣若隱若現。
他上前,拿起了那塊表。
pk的古董機械男表,預售價一千三百萬,全球隻有十塊,有一塊,還在他的櫃子裡放著。
他閉了閉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捏緊了那塊表。
一絲絲戾氣從冷酷的聲音裡散了出來:“人呢?”
溫菱也看到了那表,指尖顫了一下,努力讓自己聲音聽起來是正常的,“小叔,你公司忙空了嗎?”
聲音還是軟軟的,小小的,像個無辜的孩子。
顧晏橋有一種被從頭到尾蒙騙的感覺,他死死的捏著那表,手背上青筋都出來了。
他腦子裡閃過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親密的畫麵,那些血淋淋的念頭就突然全部湧了出來,每一個,都讓他有了嗜血的衝動。
他胸口劇烈起伏,強壓下就要衝出來的可怕念頭,低低的,極力的克製自己,“是誰?人呢?”
溫菱看著那表,目光突然被他左手中指上多出來的一枚戒指勾去了。
銀色的戒指,極簡的款式,散發著幽幽的冷光。
聽說訂婚就是戴中指的。
心突然就像被人大力捏住了一般,溫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忍住那裡傳上來的劇烈疼痛,低低的道:“小叔,我也可以交男朋友的。”
顧晏橋身子一僵,猛的轉身,身上的戾氣濃得可怕。
他眼裡全是猩紅的血絲,聲音冷得駭人,“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溫菱是怕的,但心裡更痛。
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勇氣,她突然抬頭,看著他,“我說,我想交男朋友了,這表就是他留下的!”
語未落音,她就被他整個拽到了麵前,他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淩厲和冷酷,“男朋友?誰是你男朋友?”
他的手指貼著她的下巴,冰涼的觸感讓她忍不住低頭。
泛著銀光的戒指戴在他手上,似乎有點大,戒麵上若隱若現的刻著一個字母:y!
y!
洛櫻的櫻!
已經親密到要在戒指上刻下名字了嗎?
胸口再次傳來強烈的痛意,一絲一絲的向四肢擴散,最後連骨頭縫似乎都痛了起來。
她閉上眼睛,死死的咬著唇,臉色白得可怕。
顧晏橋被她這副強樣激得快要壓不住心裡的猛獸了。
他盯著她,一字一頓的,幾乎是從牙縫裡繃出幾個字,“溫菱,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誰是你男朋友?”
“你想清楚了再回答,要是答案不是我想要的,後果也不是你想要的!”
他聲音極冷,似乎還帶著一絲顫音,隻要溫菱稍微看他一眼,就能發現他的異樣。
可是,她被自己的痛苦弄得失去了理智,咬著牙,低低的道:“不要你管!反正不是你!”
話剛落音,她突然被他淩空拎了起來,幾步就走到臥室門口。
“呯!的一聲巨響,臥室門被直接踢開。
然後,溫菱被大力扔到了床上。
下一秒,他高大身子就覆蓋了上去。
薄薄的衣料幾下被除去,冰冷的空氣鞭笞著細幼的皮膚,溫菱徹底的驚醒過來。
“小叔!”
可顧晏橋紅了眼,摁著她的腦袋,重重的啃噬著她的唇。
仿佛意識到了什麼,溫菱掙紮起來,可隻幾下,就被徹底的壓製住。
顧晏橋一手將她的手反鎖到頭頂,一手抽開了自己的皮帶粗暴的扔到了地上。
她驚恐的睜大眼睛,求他,“不要,求你!求求你!”
她柔軟的求饒聲和幼白的身子像最強的烈藥一般刺激著顧晏橋,時間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午後。
她柔軟的唇,汗濕的鬢角,帶著驚恐的眼神,一切的一切,把他拖回了記憶中,當年沒有做完的事,夜夜在他夢裡延續!
是時候兌現了!
他幾乎聽不到她此時的聲音,腦子裡反複的回響著一個聲音:她是你的,早晚是你的,拿走吧!
這是你想了這麼多年的人,為什麼不能拿?
是他的,當然隻能是他的!
幾乎沒有猶豫,他扯過旁邊的毯子就搭在了兩人身上。
扣緊她,他強健的身子覆蓋了上去。
強勢的穿透!
狠狠的占有!
連帶著她求饒的哭泣聲被他吞進了肚子裡!
小小的木床不堪重負的被大力頂撞著,與地板摩擦著,咯吱咯吱的響著。
空氣中彌漫著難以言喻的味道和氣息,混合著哽咽的低泣和曖昧的低喘。
不知道瘋狂了多久,一切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望著一床的狼狽和溫菱身上布滿的紅痕,顧晏橋慢慢的恢複了理智。
床單上的血跡是她清白的證明,蜷成一團的身子還在發抖。
他耳邊似乎還回蕩著她喊疼的聲音。
當然會疼,做他的人,為他疼是理所當然的事,而且他剛才也沒多輕鬆。
不過,他現在有點後悔。
但後悔的並不是把她弄疼這件事,而是沒有早點吃掉她。
在她成年的第一天,就應該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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