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菱有些害怕。
在她印象中,顧晏橋是那種永遠清淡的人,冷沉著,尊貴著。
即便要發怒,情緒也克製著的,絕不會這樣言辭激烈。
可今天這會兒不僅當眾把她塞進這種地方,還說這種奇怪的話,一定是氣得不輕。
即使是這裡光線昏暗,她也能看到他眼裡明顯的怒意。
黑色的,冰冷的,仿佛隻要她敢說錯一個字,他就能把她活生生的捏死一般。
溫菱忍不住往後縮了一下。
害怕是真的,但同時上來的也有委屈。
她明明什麼也沒有做!
但現在顧晏橋明顯在氣頭上,她不想現在忤逆他。
她抓著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輕輕的蹭了一下,“沒有,不喜歡。”
顧晏橋一想到剛才的場景,想到外麵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覬覦溫菱,就有些失控。
這個人,必須全身心都是他的!
從前,現在,以後,都必須是!
而且他發現自己對溫菱的占有欲和掌控欲也越來越強,已經有一點點的朝著病態化的方向發展了。
但他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錯,她本就是他的,自己的人,當然眼裡隻能有自己。
所以,這會溫菱的示弱和撒嬌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他眼底冷意更重,捏著她的下巴,冷硬的道:“以前呢,以前讀書的時候有沒有喜歡過?”
溫菱脊背起了一層寒意,身子也微微的有些發僵。
她乖巧的在抓著他的手腕,聲音細軟,“沒有,不喜歡。”
她停了一下,聲音更小了,“也沒有敢喜歡我。”
那種環境下,所有人都視她為瘟神,躲都躲不及,哪有人敢向她表白?
偶爾遇到一兩個看她可憐,想要和她做朋友的,沒幾天就會被打得鼻青臉腫,從此看了她走道都得繞個大圈子。
聽了這話,顧晏橋感覺心裡的怒意似乎平息了一些,略顯粗糙的手指在她柔軟的唇上緩緩碾過,聲音還是很冷,“你也不敢有!”
說著,語氣突然又一轉,聽起來更冷了,“你也覺得我比你大得太多,覺得我老?”
溫菱垂下了眼簾,手慢慢的勾上了顧晏橋的脖子。
小聲的,軟軟的道:“小叔,他們剛才是亂說的,你才二十幾歲,隻比我大幾歲,而且看起來很年輕,一點也不老。“
顧晏橋冷哼一聲,語氣冰涼,“知道就好!"
說著,手扣住她的腦袋,低頭就含.住她柔軟的唇。
這一次,親得比以前更狠,剛才被咬破的唇又重新被咬破,同時還要承他用力的吸吮。
溫菱疼得都有些輕顫了,卻還是勾著他的脖子沒有鬆手,還用小小的舌頭去試探他。
這一下不得了,顧晏橋加大了力度,幾乎想把她在這裡就吃了。
漸漸的空氣裡的氣息不一樣了,幽小的空間裡全是兩人輕輕的曖.昧的輕喘。
一直低著腦袋有些累,顧晏橋把她抱起來放在窗邊,強勢的把她抵在窗戶上親吻。
溫菱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漸漸的感覺到有些不安。
她雙手抵在他胸膛前去推他。
可這點力道對他來說根本就不夠看,伸手就捉住了她柔軟的手,帶著它貼上自己。
聲音啞得厲害:“菱菱……”
溫菱嚇了一跳,那天晚上的不堪記憶又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