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種大型的猛獸,自己地盤上的東西,隻要打上了它的烙印,不管它喜歡不喜歡,也不管自己用不用得上,隻能他說不要,不能這個東西主動離開,更不允許被彆人搶走!
所以,溫菱的這話就像是觸到了顧晏橋逆鱗一般。
他大力的掐著她的下巴,語氣冷得像在冰裡凍過一般:“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我!”
“溫菱,收回你剛才的話!”
溫菱隻是死死的咬著唇,不說話,軟白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手掌上才剛好一點的傷口因為太大力握著,又裂開開始浸血。
顧晏橋被她這副樣子氣得不輕,脖子上青筋都有些出來了。
他極力忍著,控製著自己不去掐她的脖子。
那細小的脖子他稍一用力,就能給她掐斷了。
他冷著臉,眼裡的戾氣顯而易見,下頜線繃得緊緊的,幾乎是一字一頓的道:“溫菱,收回你剛才的話!”
溫菱卻一動也不動,垂著腦袋,唇幾乎要被自己咬破了。
顧晏橋盯著她,胸口有些起伏,顯然在極力克製著自己。
溫菱突然小聲的道:“你說話不算話,說了不會疼的可還是很疼,還不要我朋友來看我,那我說的也不算,不要和你談戀愛了,分手!”
小小的聲音,明明很軟,裡麵卻帶著綿軟的骨頭。
看著軟,其實倔得厲害。
顧晏橋氣得脖子上的青筋都跳了起來,眯了眯眼,突然握著她的腰,把她像小鵪鶉一樣拎了起來掛在手臂上。
一邊大步往外走一邊冷聲道:“溫菱,我太縱著你了,不給你點懲罰,你不知道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
溫菱整個人被他掛在手臂上,身體晃動不已。
突然失去安全感讓她有些驚慌,慌亂中就踢了顧晏橋幾下。
顧晏橋本就氣得不輕,這會看她掙紮得厲害,一副不知道悔改的倔樣。
他氣得胸口起伏了幾下,拎著溫菱往沙發上一坐,再把她放在自己腿上,手一抬,巴掌就落在了她的屁.股上。
連接著就是幾個大巴掌呼到溫菱的屁.股上,就像大人教育不聽話的小孩一樣又快又狠。
溫菱先是一愣,隨即氣得說不出話來,伴隨著還有劇痛。
幾乎是下意識的,她抓著他的手就狠狠的咬住了。
力氣大得身子都顫了起來,很快的血腥味就充斥了她的口腔。
她反應過來,鬆開嘴,驚恐的看向顧晏橋。
隻看到顧晏橋眼裡明顯的戾氣和麵無表情的臉。
她身子顫了一下,下意識的就站起來往外麵跑。
還沒跑出兩步,就被顧晏橋拎著衣領拽了回來。
他氣得臉色都變了,聲音冷得像冰,“溫菱,我還沒和你動過家法,這是你自找的!”
說著,拎著溫菱就往走廊那邊走。
溫菱嚇壞了,不停的掙紮想要跑,但手被顧晏橋反剪著,隻有一雙腳在亂踢。
顧晏橋被踢了好幾下,越發的生氣,大步走到一個小房間門口,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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