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大手便掐住了溫菱柔軟的小腰,順著起伏的線條慢慢下滑。
動作雖慢,但寓意十足。
溫菱身子僵住了。
他今天有點過分!
早上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有了一次,弄得她一身都疼,一直睡中午才好點。
本來以為晚上肯定沒有了,但他好像晚上興致更高了,剛才弄了那麼久,他還不滿足嗎?
可是她真的疼!
雖然已經很多次了,可還是不能適應。
不過,明天她一定要去燕市!
所以,今天隻能儘量的取悅他了。
她其實也不知道要怎麼做,也沒有主動過,隻能學著他的樣子,在他身上東摸摸西碰碰。
不過,她實在想不出這樣有什麼好玩的,為什麼他興致就那麼大呢?
很快的,她生澀的觸碰就像在他身上點了一把大火一般,他再也控製不住,翻身就把人抵在了身下。
大床搖曳了很久,低低的嗚咽聲和喘息聲也持續了很久。
一.夜,根本不夠。
第二天溫菱起了個大早。
起來的時候看到顧晏橋已經在餐桌邊了。
他一手端著細白的骨瓷茶杯,一手慢慢的翻閱著剛送過來的報紙。
身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穿著細白條紋高定襯衣,黑色西褲,尊貴又冷沉,光是坐在那裡,就讓人覺得氣勢迫人了。
溫菱看著他,感覺無法把昨天晚上的人和眼前的人重疊在一起。
昨天晚上那個顧晏橋,又野又蠻橫,就像要吃掉她一樣眼底都拉滿了紅色的血絲。
而且眼前這個人,清冷又尊貴,就連拿著茶杯的樣子,也透著一股子貴氣和優雅。
一個人的差距,有這麼大嗎?
感受到溫菱的目光,顧晏橋放下手中的茶杯看過去。
她穿了一件寬鬆的針織白色毛衣,顯得很是單薄。
墨染般的黑色的頭發散在身後,遮去了小半邊背。
因為頭發黑,就顯得皮膚越發的白,眉眼也越發的精致。
而且這幾日張華不知道從哪裡弄了一套養生套餐出來,她吃得很習慣,倒是長了一點肉,小小的下巴沒那麼尖了,摸起來手感更好。
他的目光在她臉上流連了幾秒,慢慢下滑到纖細白嫩的脖頸上,那上麵印著幾處暗紅的痕跡。
是他的傑作。
他看了一會,眸底的暗色更深了,聲音也帶上了一點啞,“起來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麼,溫菱有些局促起來。
軟白的手抓住了毛衣,咬了咬唇,輕聲道:“你答應過我的,今天要帶我去燕市。”
顧晏橋看著她那害羞小意的樣子,目光柔和了許多,聲音還是淡淡的:“過來!”
絕對權威!
不容拒絕!
溫菱隻得朝他走過去。
沒走到他跟前,整個人就被他撈過去,跌坐在了他腿上。
他一手圈住她,一手把剛送上來的牛乳蒸蛋拿過來,“這麼想過去?”
溫菱以為他要反悔,緊張的握著裝著蒸蛋的小盅子,輕聲道:“你要反悔嗎?”
顧晏橋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聲音有幾分冷,“在你眼裡,我是那種容易反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