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晏橋聲音聽起來不像平時那樣冷淡,“菱菱想去南邊玩?”
溫菱搖了搖頭,“沒有,就是問問。”
顧晏橋以為她想跟著自己去南邊玩,便道:“以後去南方出差的時候帶上你,南方四季分明,有些地方四季如夏,還是很不錯的。”
溫菱像是很有興趣一般,輕聲的追問,“你在南方公司多嗎?”
顧晏橋道:“也不少,不過主要集中在那幾個一線城市和周圍的二線城市,不像在北方這麼密集。”
溫菱隨口便把自己知道的幾個南方一線城市全部說了一遍,又把幾個知名的二三線城市也提了一下,
然後道:“都在這些地方?“
顧晏橋感覺她今天有些不對勁,問題好像特彆多的樣子,他摟緊了她,低低的道:“菱菱想清算我的家產了?想當我的管家婆了?”
他把她抱起來,抵在牆上。
黑暗中,他抱著她親了好一會兒,才低聲道:“我的產業比你想的要多得多,所以,養十個你也沒有關係,看中什麼都可以買,衣服,珠寶,大樓,隻要是你喜歡的,都可以。”
停了一下,他好像想起了什麼,又道:“不過,不能給你太多現金。”
這小東西做事往往不按常理出牌,看著溫馴,實際上骨子裡倔得很。
至少要等到她身體完全好了,生了小孩才會放她經濟自由。
溫菱不說話,隻是沉默的抱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在南方的產業也要經常去看嗎?”
黑暗中,他看不清溫菱的臉,也看不到她眼裡的冷意。
他輕輕的撫過她柔嫩的唇,聲音低沉,“菱菱想要出去的話,就早點把身體養好,天氣暖和一點我們去海上住幾天,喜歡嗎?”
溫菱沒出過京市,也沒見過真正的海。
曾經有人告訴她,要帶她去海邊,去看一看廣袤的大海,但這個人死在了四年前,死在了他最好的年紀。
而那個人的死,和眼前的這個人不無關係。
雖然人不是他殺的,但這些年她受的苦,細細算下來,每一件都和他息息相關。
他敢說,顧雪做的那些事,他一點也不知道嗎?
他敢說,他有好好管教過顧雪嗎?
雪崩之前,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顧家人,全部都是罪人!
她把腦袋搭在顧晏橋的肩膀上,聲音小小軟軟的,“小叔,你說,是不是有錢人犯了法就不用受到懲罰呢?”
顧晏橋摸了摸她的頭發,“為什麼這麼問?”
溫菱小聲的道:“剛才我看新聞,有個有錢人家的小孩,把同學欺負的跳樓死了,最後賠了三百萬給對方,但那三百萬卻沒有到位,他們找了個理由一直不給,還揚言同學家人要是敢鬨,要讓他們全家一起死。”
顧晏橋皺了皺眉,“在哪裡看到的這種亂七八糟的新聞,以後少看這種娛樂新聞,全是那些人亂寫的。”
娛樂新聞?
溫菱身子不自由主的顫了一下,死死的抓住了顧晏橋的衣服。
顧晏橋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轉身開了燈。
她身上還穿著他的襯衣,因為太大,顯得她越發的單薄。
雪白的小肩頭從襯衣領口露出來,冷香十足。
一雙細細的小腿也露在空氣中,上麵還有他失控時捏出來的印子。
他隻看了一眼,就感覺呼吸都重了。
他覺得,自從兩人親密過後,他對她越發的沒有抵抗力,有時候她不經意的一個小動作,就能要了他的命!
可溫菱全然不知,轉身去拿自己的衣服,彎腰的時候,露出若隱若現的風景。
顧晏橋眼中的暗色越發濃鬱,眯了眯眼,上前把她抱起來,隨手關了門。
黑暗中,把她強勢的抵在了櫃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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