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大量湧上來,溫菱難受得頭都炸了,胃也翻湧得厲害。
她吐得厲害,把剛才吃的全部吐了,最後黃水都吐了出來。
她進去的時候反鎖了房門,顧晏橋在外邊敲門,“菱菱?”
溫菱回頭看了一眼房門,站起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
出去的時候她已經恢複了平靜,隻是臉色蒼白得可怕。
顧晏橋皺緊了眉頭,“吃了剛才的東西不舒服?”
溫菱搖了搖頭,避開他伸過來的手,慢慢的往沙發上躺。
她有些累,想好好的睡一覺。
顧晏橋看著她單薄到孱弱的背影,聲音淡淡的,“洛櫻和我隻是朋友。”
他做事從來不解釋,這算是開頭僻地頭一次了。
但溫菱好像對這話沒有什麼反應。
她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基本的判斷:他在撒謊!
她在顧家這些年,知道他們那個圈子裡的男人,在外麵養個小金絲雀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甚至還有原配幫著料理小三小四惹出來的禍事這種荒謬的事情。
可彆人能接受,不代表她能接受!
她的母親就是被小三逼死的,她永遠永遠也不會允許自己成為小三!
而且婚姻隻有一次,他想要在國外結一次婚,還想在國內也結一次,他和那些人,根本沒有任何區彆!
想到這些,她覺得身子更加難受起來。
她低低的道:“小叔,我有些累,想睡覺,他們還在上麵等你,你不用管我了。”
說完,她和衣躺在沙發上,拿背對著顧晏橋。
顧晏橋皺了皺眉,拿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然後把她抱起來往臥室走。
“要睡就去床上,在沙發上像個什麼樣子。”
溫菱不說話,也不動,任他把自己抱進臥室。
總統套房很大,床也很大,柔軟異常。
床單和花色都是溫菱喜歡的樣子。
床頭的白玉花瓶裡插著大把的白色玫瑰,又清純又嬌豔,巨大的落地窗前放了一把吊椅,上麵堆著溫菱平時喜歡的零食和雜誌。
溫菱看也沒看一眼,隻輕聲的道:“小叔,我想睡,你走吧,不用管我。”
停了一下,她又道:“我不會出去的,你不用讓人在門口看著。”
說完,她拉上被子,背過了臉去。
顧晏橋以為她是聽了剛才上麵那些人亂說不高興,又把事積在了心裡。
他眉心微不可見的蹙了一下,“想吃粥嗎?”
溫菱閉上眼睛,輕聲道:“小叔,我很累,想睡。”
顧晏橋知道她這會兒又犯倔了,一時半會隻怕也解不開。
不過,他本就是寡言的人,做事幾乎從不做任何解釋,這會兒即便知道她有些誤會,但也沒打算立馬就解釋。
他不動聲色的給她拉高了被子,冷淡的道:“先睡,睡飽了再起來吃點東西。”
說完,起來就出了門。
樓上的包間裡,一屋子的人沒有一個人敢走,都還在緊張等著顧晏橋。
尤其是剛才那幾個開玩笑的人,這會臉色陰晴不定,完全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這位太子爺。
要知道,這個工程巨大的投資牽扯到許多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