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晏橋也沒想到這小東西竟然也有如此瘋狂和放得開的時候,剛才情動時一句句的叫著“顧晏橋”的時候,差點沒要了他的命。
軟軟小小的聲音染上情.欲的時候,會如此的讓人失控。
他親吻著她汗濕的頭發,聲音啞得不能再啞,“滿足了嗎?”
溫菱這會兒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有些地方也痛得厲害,但還是掙紮了一下,小聲的反抗,“小叔!彆說了!”
顧晏橋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剛才還在叫我的名字,這會怎麼不叫了?”
溫菱不敢看他!
剛才實在是瘋狂,她就像脫了韁繩的野馬一般在他上麵馳騁,她甚至覺得剛才的人不是自己,是被顧晏橋下了蠱!
她把臉埋在他肩膀上,微微的有些喘,聲音也軟得厲害,“我腿好軟,你抱我上去。”
顧晏橋拿了毯子把她整個包起來,徑直上了樓。
做過簡單的清潔,把人放進了被窩裡。
溫菱幾乎是沾著床就睡著了。
看到她醒了,顧晏橋出了房間,在客廳開始打電話。
“把拿到的視頻整理出來,放上去!”
“明天下午,我要在熱搜上看到這個新聞!”
“另外,有個叫陳燕妮的,是顧家保姆的女兒,把這個人最近的消費記錄和人際交往全部調出來。”
……
溫菱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這是她這幾年來,睡得最好的一次覺。
夢裡沒有周言,也沒有媽媽,更沒有欺淩她的人。
她動了動,覺得身上的疼痛好像減輕了許多。
她突地想起,半醒半睡中,她好像感覺到顧晏橋給她上過藥。
想到被上藥的地方是那種地方,她的臉微微的有些發燙,趕緊拿起手機看了看,發現已經是下午兩點半了。
顧晏橋不在,床台上有他留下的紙條。
上麵隻寫了七個字:醒了給我打電話。
言簡意賅的七個字,是用瘦金體寫的,筆力遒勁,金鉤銀畫,和他的人一樣漂亮又清貴。
溫菱拿著那張小小的紙條看了好一會兒,最後把紙條收起來,夾在了另外一個從未見過人的手機殼裡。
她想了一下,覺得這個時間點,顧晏橋可能在開會,打電話過去好像有些不妥。
於是點開顧晏橋的微信,給他發了一樣信息:“小叔,你在開會嗎?”
等回信的時間裡,她發現顧晏橋的頭像竟然換了。
以前是一張純黑色的背景圖,現在竟然換成了一個小熊圖案的頭像,簡直和他的人格格不入!
而且,那小熊圖案看起來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她以為自己認錯了,忙點開仔細看了看。
的確是顧晏橋的微信,上麵還有她這些天和他的所有聊天記錄。
她盯著他的頭像發了一會呆兒,感覺哪裡怪怪的。
哪有一個大男人拍個小熊頭像的。
不過,顧晏橋這人一向難以琢磨,她經常在新聞上看到他前幾天還在給某個公司注資,後幾天又把這個公司踢出局的事。
以前她剛進顧家的時候也是如此,前麵說讓她把顧家當成自己家,後麵又說她和顧家無關。
所以,即使是他用一個公主的頭像,似乎也沒有值得奇怪的。
可能是真的忙,過了好一會兒,顧晏橋的電話才打了過來。
聲音還是冷沉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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