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勁的風卷起大片的落葉在半空狂舞,氣流幾乎要將樹木都壓倒。
大廳裡的人聽到動靜,都走了出來。
顧景禮看到是顧晏橋的直升機,眼中的陰鬱更濃。
他想殺了溫菱!
他從未正眼看過的小孤女,不僅勾.引自己的兒子,還把自己的親弟弟也哄得團團轉!
顧家因為她,最近簡直天翻地覆!
這人,是不能留了!
一小會兒功夫,直升機便呼嘯著大廳前的草坪上降落了。
飛機一落地,顧晏橋和兩個保鏢快速的出了艙門。
他一襲黑衣,帶著鹿皮手套,氣勢極為凜冽,眼中濃厚的冷意叫人不寒而栗。
他迅速的朝顧景禮走去,衣袂在寒風中飛起,充滿了肅殺的蕭瑟之意。
顧景禮在這一刻竟然對這個陪了他二十多年的,同父異母的弟弟產生了一絲絲畏懼。
他深知,在所有顧家人中,顧晏橋是最有行動力也是最能忍的人。
也是唯一繼承了父親顧國華那強大的大腦的人。
自己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背後少不了顧晏橋的強力助推。
所以,自己雖然是大哥,也同樣身居高位,但在這個家裡,真正掌權的人,其實是顧晏橋。
而且顧景禮深知,自從那件事後,顧晏橋雖然看起來對自己還算尊重,對顧家人也都還算客氣,但其實他骨子裡親情已經極淡。
在這個家裡,恐怕顧晏橋真正在意的人隻有父親顧國華!
而現在,他為了這個小孤女,似乎有一種要與自己為敵的苗頭!
想到這裡,顧景禮眯起了眼睛,裡麵的殺意一閃而過!
那個小孤女,是真的不能留了!
兄弟鬩牆的事,絕不能發生在顧家!
不等顧晏橋走到跟前,顧景禮便冷聲道:“怎麼,為了一個外人,要回來和我們大動乾戈?"
顧晏橋表情極為冷淡的看向顧景禮,聲音也極冷,“溫菱呢?”
聽得出來,是在極力忍耐和克製。
顧景禮看了一眼顧晏橋身後兩名鐵塔般的保鏢。
當看到保鏢習慣性的把手放在腰間的時候,明白了這兩人是帶了真家夥過來。
不由得心中的火燒得更旺,“打算把我們全斃了?”
顧晏橋額上青筋突然暴起,一把扯下手上的鹿皮手套,“溫菱在哪裡?”
幾乎是從牙縫裡崩出的幾個字,帶著淩厲的寒意。
顧景禮從未想過他會為了一個外人和自己這樣說話,氣得身子都在顫抖,“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大哥,在你眼前,是不是還不如那個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