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菱不信,“可是,你傷口……”
顧晏橋道:“沒有裂開,隻是被你氣到發痛。”
“你不氣我,我就不會痛。”
溫菱半信半疑,隻得乖乖在他旁邊的位置躺下來。
顧晏橋握著她的腰,把她拉到懷裡,低聲道:“再睡一會兒,這次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你。”
溫菱想起了林漫雪,“林漫雪還在外麵等我,我要和她聊一會兒。”
話剛落音,顧晏橋就皺眉了眉頭,低聲道:“傷口又有些痛了,一生氣就好痛。”
溫菱懷疑他是故意的,但他皺著眉,額上都有細細的汗了,她又不得不信。
她用手輕輕的碰了碰他腰間的紗布,小聲的道:“哪有人生氣就傷口痛的?顧晏橋,你是不是騙我的?”
顧晏橋低聲道:“你想走就走吧,不用管我。”
說著,又皺緊了眉頭,薄薄的唇也繃得緊緊的,那樣子,似乎真的在極力忍耐疼痛一般。
溫菱一想到他身上有四處傷口,而且每一處都是致命的,心裡就一陣陣的疼。
她輕聲道:“那你抱著我吧,要是還疼的話,我就要去叫林教授進來了。”
顧晏橋讓她換了個舒服一點的姿勢靠在自己懷裡,低聲道:“你陪著我睡一會兒。”
溫菱乖乖的靠在他懷裡,任他摟著自己。
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天黑了。
溫菱發現身下的床不知道什麼時候換成了很寬的那種,足夠兩個人躺在上麵。
顧晏橋靠坐在她旁邊,麵前多了一台筆記本電腦。
她坐起來,揉揉眼睛,感覺精神好了一些。
“我睡了多久?”
顧晏橋揉揉她的頭發,“十個小時,從中午十點,睡到現在。”
溫菱吃了一驚,暗叫不好,起來就想往外走。
顧晏橋道:“林漫雪和傅寒年早走了,你不用出去了。”
溫菱隻得作罷,有些遺憾的道:“我睡了這麼久,你怎麼不叫醒我?”
顧晏橋道:“換床你都沒醒,睡得跟小豬一樣,怎麼叫醒?”
不僅沒醒,還一直在做夢。
一會哭一會笑,一個勁的叫他的名字,叫他彆死。
早知道這小東西這麼在意他,當初就不用逼得那麼緊了,直接演一場苦肉計,什麼都有了。
這時,張華拿著餐盒進來了。
看到溫菱醒了,她把東西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吃點東西吧,睡了一天沒怎麼吃東西了。”
溫菱的確有些餓了,加上張華帶過來的菜全部是她喜歡的,於是吃得有點急。
顧晏橋微微皺眉,“吃慢一點。”
轉頭又對張華道:“都走了?”
張華還是沒有什麼表情的樣子,“都回京市了,大小姐也回去了,說是要在老房子裡住幾天。”
顧晏橋道:“你把東西收拾一下,過幾天我活動方便一些,就回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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