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華麵無表情的道:“是,小三爺!”
這時,洛櫻的哭叫聲又傳了過來,“晏橋,晏橋!”
“我最怕貓了,你救救我!”
“晏橋,你不能這樣對我!”
“沉舟,沉舟,傅沉舟,我好怕,快來救我!”
……
顧晏橋身子僵住了,腳下了腳步。
溫菱揪著顧晏橋的衣服不放,小聲的道:“你去救她吧,她需要你!”
顧晏橋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也沒說話,抱著她就進了屋。
但進了屋,溫菱還是不肯從他身上下來,圈著他的脖子不鬆,還把腦袋埋在他的脖頸處。
聲音也小小的,“我有點餓了,想吃你做的小湯圓。”
顧晏橋走到沙發上,把她放下來,聲音有些低沉:“溫菱,下次不要這樣做了。”
說完,轉身走了。
溫菱看著他的背影,咬了咬唇,也跟著走到了門口。
她沒有出去,隻是站在門口聽外麵的動靜。
外麵似乎又來了一些貓兒,被人驅趕著,叫聲有些淒厲。
聲音同樣淒厲的,還要洛櫻的哭喊聲。
再過了一會兒,鬨劇停止了,溫菱也慢慢的回了花房。
花房不小,晏清清似乎也喜歡這裡,她來了之後,溫菱畫畫的地方也分了她一半。
這會晏清清不在,溫菱看到工作台上放著一幅還沒有完成的向日葵。
無儘的向日葵花海向天邊蔓延,中間的小路上走著一對母女。
這畫水準極高,隻是簡單的幾筆,溫菱感覺到似乎有風吹起了小姑娘的白色小裙子,小姑娘正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她有些震驚!
晏清清這畫,簡直像是出自大師之手,她幾乎可以肯定,晏清清是有師出名門。
不過,這也不難理解。
晏清清是北美頂級財閥的大小姐,還是獨女,有名師調.教過一點也不奇怪。
正如顧晏橋的字一樣,有大師的風範。
她欣賞了一會兒,有些心癢,拿起沒有完成的畫開始勾勒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晏橋進來了。
他把一盅冒著熱氣的小湯圓放在工作台上,“不是餓了嗎?先停下來吃點。”
溫菱沒理他,繼續給畫上色。
顧晏橋上前抽過她手中的顏料筆,把她抱起來,放在工作台上。
他雙手撐在她身子兩側,把腦袋抵在她的額上,低聲道:“菱菱,以後不要這樣了,我很難做。”
溫菱咬了咬唇,垂著眼簾道,“你生氣了?”
顧晏橋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菱菱,我知道你不喜歡她,她也的確有些大小姐脾氣,可我不能對她太過份,也不能真的扔下她不管。”
他輕輕摸著溫菱的頭發,低低的道:“你要聽一下當年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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