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一輛黑色的紅旗快速的駛出巷子,不遠不近的跟在溫菱身後。
風雪越來越大,溫菱冷得直縮脖子,忍不住把帽子給戴上了。
走了不知道多久,她冷得有受不住了,便在路邊等出租車。
剛招了招手,黑色的紅旗就停在了她麵前。
車門打開,李楠從車上走了下來,“溫小姐,請上車!”
溫菱沒有說話,盯著李楠不動。
李楠平靜的道:“溫小姐,你懷著孩子,這風雪又大,還是不要想著跑,你知道的,京市這地界上,沒有小三爺辦不到的事和找不到的人。”
他手指在身邊劃了一圈,“你看!”
隻見他的身後,跟著四五輛黑色的紅旗,都打著雙閃停在路邊。
前麵的兩輛,車門已經打開了,裡麵坐著的,是身著黑衣的保鏢。
不僅如此,街對麵,也不知道時候停了幾輛黑色的紅旗,紛紛打著雙閃。
京市雖然大,紅旗車也極為低調,但同時在一個地方同時出現這麼多,已經引起了不少路人的注目。
溫菱感覺到一陣陣窒息。
她感覺顧晏橋的控製欲越來越強了。
她沒有說話,慢慢的上了車。
車子一路疾馳,進了一個溫菱從未到過的小區。
很高檔的小區,裡麵全是獨棟中式小院,門口還有真槍實彈的警衛。
溫菱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但她知道,這裡比以前住的地方,要森嚴得多。
下了車,門口已經有人等在那裡。
這邊的屋子內飾和四合院那邊的布置並無多少不同,幾乎都是中式的家具,連地板,也選了和那邊一樣的款式。
溫菱對屋子的布置沒有興趣,她在等待,等待一場前所未有的懲罰。
不過,她真的太累了,在沙發上等了一會兒,就那麼慢慢的睡著了。
顧晏橋過來的時候,看到溫菱孤零零的睡在客廳中央的沙發上。
客廳很大,沙發也很大,就顯得她身子格外單薄和孱弱。
並且,她就隻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蜷在那裡,身邊沒有毯子,旁邊的小幾上也沒有放著熱水和熱牛奶。
他當即就發火了,低喝道:“為什麼不給她蓋毯子?”
那傭人得到的小道消息是溫菱失寵,是過來受懲罰的。
也就怠慢了一些。
卻沒料到一直對傭人還算客氣的顧晏橋一進屋就發了這麼大的火。
當即就嚇得傻了,結巴道:“忘,忘記了……”
顧晏橋眼神格外淩厲,“收拾你的東西,滾!”
那人嚇得一下子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顧晏橋走向溫菱,把她抱了起來。
然後,便感覺到了不對勁。
她身上燙得厲害,小臉也紅紅的,嘴唇乾得都起殼了。
顧晏橋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紅著眼看向旁邊的傭人,“她在這裡睡了多久了?”
所有傭人都不敢開口。
顧晏橋一下怒了,厲聲道:“睡了多久,都聾了嗎?”
有人戰戰兢兢的開口道:“可能有差不多三四個小時。”
顧晏橋猛的抬頭,盯著那人,“意思是她這三四個小時,就那麼冷著睡在沙發上,客廳門也沒有關?”
所有人都噤若寒蟬,沒人敢開口再說一個字。
這時,李楠進來了,還沒開口,就聽到顧晏橋開口,“李楠,這些就是你安排的人?很好,全部開除,都滾出去,不準再在京市呆了!”
李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便他鮮少看到顧晏橋如此發怒,隻得都應著。
顧晏橋抱著溫菱往臥室走,一邊走一邊道:“把周醫生接過來,再從四合院那邊挑最懂事的人過來,李楠,再挑不好人,你也彆來了!”
進了臥室,還沒把人放下,溫菱就睜開了眼睛。
她燒得迷迷糊糊的,見顧晏橋抱著自己,以為還在剛才的夢裡,於是揪著他的衣服,把臉貼在了他胸口上。
她小聲的,軟軟的道:“你剛才弄得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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