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菱聽了,沉默了好久。
然後,主動把臉貼在他胸口上,聽著他強壯的心跳聲,小聲的道:“顧晏橋,這是不是真的?”
今天的一切,她都覺得像在做夢。
就像一個人在冰天雪地中呆久了,突然走到溫暖的室內,得到熱熱的飯菜,就會有一種不真實感。
會以為這是被凍死前產生的幻像。
她細軟的手環住顧晏橋的腰身,輕聲道:“我好多年沒有和誰一起過年,一起看煙花了,也很多年沒有人給我發壓歲錢了,上一次,還是和周……”
“顧晏橋,我好開心,我喜歡今天。”
這話像密密麻麻的針,一根根的釘在了顧晏橋的胸口上,讓他疼得有些喘不過氣。
他自以為給她了十年自由長大的時間,卻不料是親手把她送進了噩夢之中。
甚至把她推到了彆人的身邊,讓另外一個人,代替他,陪了她多年。
然後,那人在她心中生根發芽,成為誰也不能取代的存在。
他緊緊的圈住她,有些迫切的想要去親她。
仿佛隻有親她,才能證明,她是屬於自己的。
溫菱把手擋在自己唇邊:“不要親,沒有刷牙!”
這時,外麵又響起了煙花盛開的聲音。
溫菱剛要抬頭看,顧晏橋便把她抱了起來,“不看了,我們回房間。”
該死的破煙花,看個屁,差點又把周言看出來!
“不要,再看一會兒!”
“不看了,乖,回房間刷牙!”
“顧晏橋……嗚,不要……”
……
從浴室出來,溫菱便開始躲著顧晏橋。
這人有些不對勁,剛才洗漱的時候,一個勁兒的親她,她覺得唇上的皮都要被他咬掉了。
但房間就這麼大,她覺得躲也躲不開。
想了一下,她拿了自己常用的小熊抱枕就要往旁邊的小房間溜。
卻不料還沒走到了門口,整個人就被顧晏橋撈了回去。
他剛洗完澡,隻在腰間隻係了一條浴巾,強健精悍的身體就這麼露在空氣中。
其實是他結實的身子貼著她時,她不由自主的害怕起來。
她還沒有恢複,是不可以做那種事的,可顧晏橋在那件事上一直非常強勢,並且從不容許她拒絕。
可以說,以前有一大半時間,最開始發生時都是帶著強迫的性質。
“不,不要,我要回自己房間睡。”
顧晏橋把她放在自己腿上,重重的吸著她細嫩的脖子,聲音啞得厲害:“這就是你的房間,要上哪去,嗯?”
溫菱剛才就被咬得疼了,這會他吸得又重,就更疼了。
她隻得伸手去推他:“不要,好疼,而且不可以,我還沒好,要好了才可以……”
顧晏橋伸手把她的雙手反鎖起來,強勢的吻落下來:“我知道不可以,可是菱菱,這麼多天了……讓我多親幾下……”
感覺到他身子的變化,溫菱幾乎要哭出來,“不,不可以,你會亂來的,你以前就這樣騙我……說了隻是親一下,可你總是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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