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來了退燒片,喂給她吃了,又給她喝了熱水和牛奶。
看著她燒成了粉色的小臉和有些迷迷糊糊的眼神,他沒打算放過她。
把人壓在身下,一遍一遍的低聲誘著她:“菱菱,我是誰?”
溫菱身子熱得難受,意識裡又想睡,可又被他逼得無法入睡。
而且,那幾個字,隻要說出來幾次,似乎再說就容易得多。
她有些意識不清的道:“是顧晏橋。”
他輕咬她的耳朵,聲音更低:“乖,顧晏橋是誰,是你的什麼人?”
溫菱身子輕顫:“男人,是我男人……”
顧晏橋尤不滿足,繼續誘哄她:“你男人是誰?”
溫菱下意識的回應他:“是顧晏橋……”
顧晏橋獎勵般的親了親她:“再說一次,你男人是誰?‘
“是顧晏橋……”
……
仿佛是刻意訓練一般,反反複複的,練習了好多次。
最後答案熟練的,似乎烙進了溫菱的靈魂裡一般。
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顧晏橋才放過她。
溫菱一覺睡到了下午。
醒來後,記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然後開始躲著顧晏橋。
他一靠近,她就臉漲得通紅,低著腦袋躲到一邊,連正眼也不敢看他。
無論和她說什麼,都不回答。
實在逼得緊了,就往房間裡躲。
顧晏橋看她那樣,知道昨天晚上逼得太過,起了一些副作用。
但他不後悔。
他不會給她機會讓她繼續把那個周言放在心上。
他要把那個人從她心裡挖出來,挖得乾乾淨淨,她的身心,隻能沾染的他氣息,打上他的烙印!
所以昨天晚上那種訓練,還得反反複複的進行!
一直到她的靈魂裡,都染著他的氣息!
不過,這樣的訓練,天天進行也不可以,要給她緩衝的時間。
所以,她躲起來的行為,他沒有立刻糾正。
可是,到晚飯的時候,溫菱不見了。
顧晏橋最初以為她又躲起來了,可是,把房間和花房都找了個遍,也不見溫菱的影子。
看到他極為難看的臉色,傭人才感覺到事情不對。
於是道:“顧總是在找溫小姐嗎?”
傭人指了指門外,“剛才溫小姐拿著貓糧說要到外麵去喂那些流浪貓,已經出去一小會兒時間了。”
顧晏橋臉色更難看了,“為什麼出門的時候不告訴我?”
傭人見他發怒,戰戰兢兢的道:“自從溫小姐上次回來後,都是可以自由出門的,所以……”
顧晏橋冷著臉,取了溫菱的羊絨披肩便往外走。
可是,把四合院四周都找了個遍,也不見溫菱人影。
隻在東邊角落的位置發現了一些殘餘的貓糧。
顧晏橋眯起了眼睛,撥通了溫菱的電話。
過了好久,那邊才接通了電話。
還是不說話,靜得顧晏橋能聽到她的呼吸聲。
他耐著性子道:“菱菱,你在哪裡?怎麼一會兒就不見了?張華做了你喜歡的菜,我來接你回家。”
溫菱沒有回答他。
顧晏橋捏著電話,忍得手上青筋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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