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晏橋吃痛,但是沒甩開她,咬牙道:“十天!”
“溫菱,你要是再這樣,寶寶出院那天你也彆想看到他!”
聞言,溫菱身子僵住了,立馬鬆開了他。
顧晏橋是怎麼樣一個人,她很清楚,要是真的讓他動怒了,隻怕她真的一個月也見不到寶寶。
溫菱隻得強忍著憤怒,轉身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委屈的直掉眼淚。
可能是真的打得狠了,顧晏橋感覺她走路姿勢都有點不對了。
可一想到她扔了戒指還敢踢飛它,他還是餘怒難消。
溫菱哭著拉開了門,看到外麵站了大堆保鏢。
李楠也在外麵站著,但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說話。
溫菱想到剛才被打屁.股的事肯定被這些人聽到了,心裡更加委屈和難過。
可現在除了把戒指撿回去,她真的沒有一點辦法!
顧晏橋那個霸王,竟然說不讓她見寶寶!
真的太過分了!
她現在對他的喜歡已經少了一點了,之前他在她心裡還有七十分,現在隻有五十分了!
他是個不及格的人!
她一邊憤怒的想著,一邊抹著眼淚,委屈的把戒指撿了起來。
回到休息室的時候,溫菱還沒把戒指遞給顧晏橋,他便伸出了手:“給我戴上!”
那樣子,又無情又冷漠,活像個不講情麵的帝王。
溫菱氣得又想把戒指扔了,可一想到這樣做的後果可能是很久見不到孩子,隻得強忍著怒意,把戒指給顧晏橋戴上了。
顧晏橋極其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戒指,看到上麵並沒有任何損傷,心裡的怒意便消了一大半。
他坐下,一把把溫菱撈過來圈在懷裡,沉聲道:“知道自己哪裡錯了?”
溫菱不想理他,低著腦袋一直不停的擦眼睛。
顧晏橋看著她紅紅的眼睛和被眼淚沾濕的頭發,心裡又軟了一半,伸手把那些細碎的頭發理到她耳朵後麵,低聲道:“你自己說,這戒指是能丟的嗎?”
溫菱掙紮著要從他身上起來,可是一動,火.辣辣的痛感從臀.部就傳了上來。
想到他無情的巴掌,她馬上退到一邊,警覺的看著他。
顧晏橋眯了眯眼,低聲道:“過來,自己說自己錯在哪裡。”
溫菱氣鼓鼓的看著他,啞著聲音道:“我沒錯,是你的錯!”
顧晏橋沉著臉,聲音很低:“過來,我看看打紅沒有。”
溫菱一聽更氣了,哽咽道:“不給你看,你現在隻有五十分了,不準你碰我!”
顧晏橋眸光微閃,“什麼五十分?”
溫菱哽咽道:“反正你不及格了,本來已經有七十分了,可你打我,還不讓我看寶寶,你今天被扣了二十分,你不及格,不想理你了。”
顧晏橋又氣又好笑:“過來,不讓你看寶寶是剛才生氣說的話,你過來好好和我說話,好好說自己錯在哪裡,晚上讓你抱抱他。”
溫菱一聽,眼睛更澀了:“你沒有資格不讓我看他,他是我生下來,我想看就看,你不能把他藏起來,你要是把他藏起來,我會報警的。”
顧晏橋看她又開始抹眼睛了,又心疼又心酸,上前把她重新抱了過來。
冷著聲音道:“以後,不管發多大的脾氣,都不能扔戒指,不能拿結婚的事開玩笑,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