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菱冷笑:“給他注射幾倍強效催情劑的時候,你為什麼放心?”
“彆再拿你們是親兄弟那一套說辭來綁架人,我不吃那一套。”
這時,一聲極其輕微的“叮”響聲傳了過來。
很輕,幾乎沒人注意到。
溫菱垂下了眼簾,走到顧景禮麵前,小聲的,卻無比厭惡的道:“顧景禮,你是我見過最惡心,最兩麵三刀的人!”
“主.席先生那樣的人,不知道為什麼會教育出你這樣的兒子!”
“你的兒子和女兒,也和你一樣惡心,又自私又想徇私枉法,你記住了,把顧家弄垮的人,就是你!”
“你這樣的人,真不知道是怎麼坐上高位的,是靠的顧家的關係?”
“你知道那些人是怎麼說的嗎?說你在家裡就是吃白飯的,和顧晏橋比,你就是個軟飯蛋子,你生的一對兒女就更窩囊了,除了拿著顧晏橋的錢去揮霍,其他的什麼也不會乾!”
她想故意激怒顧景禮。
然後,成功了!
高傲,自以為一身本事的顧景禮被點燃了怒意!
一巴掌扇向溫菱,直接把溫菱扇到了地上。
“你這個缺乏教養的賤人,我動根小手指就能弄死你!”
陸寧的那些話,簡直戳到了他的痛處。
畢竟,父親陸國華身居高位,是這個國家最頂尖的那批人。
而他的弟弟顧晏橋,又掌握著雄厚的經濟實力,其在經濟界的影響力,甚至超過了父親陸國華。
這樣子,他這個中規中矩的哥哥,多少有些不夠看。
論從政能力,他比不上有深謀遠慮,能運籌帷幄的父親。
論經濟,他無法和金融天才的弟弟相提並論。
這些年,本就有不少人背地裡陰陽怪氣,他都當作沒聽到。
卻不料,今天一個小孤女都敢欺負到他頭上了!
他不給她點顏色看看,他就不姓顧。
他居高臨下的俯視坐在地上的溫菱,怒道:“像你這樣低賤的人,我要收拾你,誰也救不了你!”
溫菱低垂著腦袋,捂住了半邊火.辣辣的臉。
眼淚也掉到了地上。
一副被人欺淩到極致的樣子。
這時,一個冷到極致的聲音傳了過來:“顧景禮,你是不是忘記了,我說過,你再敢欺負她,我們兄弟就沒得做了!”
顧景禮愣了一下,回頭,就看到顧晏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後。
顧晏橋臉色不太好,有些病色,但不影響他一身淩厲迫人的氣勢。
此時,他正用非常陌生的,極為冷酷的眼神看著他!
顧景禮似乎明白了什麼,低頭看著溫菱:“你是故意的?”
溫菱慢慢站了起來,走向顧晏橋,一把抱住他的腰,低低的道:“顧晏橋,我臉好疼……”
顧晏橋抬起她的臉檢查了一下,看到原本雪白細嫩的一張臉,上麵多了一個巴掌印,已經腫了。
心底的戾氣一點一點的湧了上來。
所有的前塵舊賬,加明天的事,再加上這會他看到的,他打算統統和顧景禮算清楚。
他低低的,帶著一點怒意的道:“誰準你一個人下來和他們對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