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蘭玉大怒:“鬆開,溫業良,你是不是瘋了?”
溫業良獰笑道:“以前你姐在的時候,你不是天天想勾.引我嗎?天天盼著你姐出去,好和我上.床嗎,現在成了富太太了,就不想了?”
“那個顧景禮,比你大十幾歲,他能滿足你嗎?”
沈蘭玉奮力推開他:“提以前的事做什麼,現在談正事要緊!”
以前溫業良長得還算人模人樣,現在蒼老成這樣,她哪裡還看得上他?
溫業良不到五十,頭發已經白了一半。
看到沈蘭玉一身富貴打扮,身上隨便一塊手表都是六位數,而且保養得當,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的樣子,不由得動了邪念。
“怎麼,嫌我了?以前在床上叫得歡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
說著,又開始對沈蘭玉動手動腳。
沈蘭玉看著曾經還算俊朗的臉現在多了好多皺紋,穿著也很窮酸,不由得嫌惡的拍開他的手:“彆老提以前的事,你是我姐夫,保持一點距離比較好。”
溫業良在她臉上摸了一把,“距離,什麼是距離?顧景禮滿足不了,我來滿足你,我們負距離不好嗎?”
沈蘭玉不耐煩的推開他:“你還想不想要這房子了?”
“這房子馬上要拆了,賠付比是全京最好的,要賠兩套新房子,全在最好的學區,保守估計,這房子少說值小兩千萬!”
溫業良眼中的貪婪很明顯,“媽的,早知道這房子值這麼多錢,我早就回來了!”
“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呆了那麼多年,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還是京市舒服!”
沈蘭玉嗤笑一聲:“這房子的確值錢,但比起溫菱那死丫頭現在有的東西,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提到溫菱,溫業良眼中的貪婪之色越發明顯,“我看到了,顧晏橋對她看得很緊,想要接近她都不太可能!”
“而且這丫頭現在警覺心很重,我發了幾次信息給她,她都沒回,一點不像以前那樣好騙!”
“這死丫頭命還真好,天生富貴命,生在大富大貴之家,被調包這麼多年,還養在這種地方這樣踐踏她,最後竟然還是遇到了有錢人。”
沈蘭玉冷哼一聲:“她給顧晏橋生了個兒子,仗著這個功勞,顧晏橋才對她好的,為此還和景禮走到了要決裂的地步。”
“這死丫頭一點也不懂事,以為有了兒子,就什麼人都可以不認了,對我也是大呼小叫,一點禮貌也不懂,還說和我斷絕了關係了,她也不想想,顧晏橋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對她一心一意!”
“我聽景禮說,這幾天顧晏橋和另外一個女的走的很近,好像那女的也被安排進了四合院,她呀,好日子要到頭了!”
溫業良眼睛一亮:“她給顧晏橋生了兒子?這丫頭,命可真好啊,隻要生了兒子,就算當不了正兒八經的顧家少夫人,也能靠著兒子風光體麵的過一輩子,嘖,真不錯!”
沈蘭玉道:“她這個兒子,是顧晏橋的第一個兒子,所以顧晏橋非常重視,所說,顧晏橋把他在京市的大部分房產都過到了這死丫頭名下,這死丫頭性子不好,不知道能不能借此機會拿到更多的好處。”
顧晏橋在京市的大部分房產都在溫菱名下?
溫業良一聽,口水都快下來了,眼裡全是貪婪,“她現在每天在家大魚大肉,穿金戴銀豪車出入,她老子我每天過得像狗一樣,看來是時候找她要東西了!“
“還有我兒子,也就是她弟弟,她也得負責,那些房子,全部都是她弟弟的,她一個女孩兒家,不幫自己的弟弟,要翻天了?”
沈蘭玉白了他一眼:“你兒子還活著呢?”
溫業良啐了一口:“當然還活著,活得好好的,那次海上事故,隻是一個意外,要是我不假裝死了,怎麼逃過秦家的追查?”
想起這些年的窩囊日子,他氣得要死:“秦夜寒那個瘋子,他明明親眼看自己女兒咽氣的,也看著自己女兒火化的,竟然還是不信孩子不在了。”
一直到現在,他還在繼續找人,真他.媽的有病,二十年了,還沒有放棄,還好我機靈,假裝海難死了,不然,恐怕就露餡兒了!”
沈蘭玉道:“你小心點,彆被秦家發現了,秦夜寒可不是好人,手段厲害得很,要是被他知道是你調換了他的女兒,你死無葬身之地!”
溫業良道:“我隻是拿錢辦事,能有多大的事兒?再說了,整個東南亞都知道他女兒是被他自已錯殺的,我怕什麼?’
“而且他現在的主要搜索地已經不在亞洲了,在北美那邊,怕什麼?”
“倒是溫菱這丫頭,是時候讓她拿點錢,來孝順孝順她老子我了!”
沈蘭玉道:“第一,這房子讓她吐出來,第二,顧晏橋給她的東西,要交給我們,咱們今天好好合計合計,這丫頭重親情,心軟,我們略哄哄她,她就什麼都能拿出來!”
溫業良一想到以後的好日子,忍不住得意起來:“那是,我養了她那麼多年,是她孝順的時候了!”
說著,他摸了一把沈蘭玉的胸口,“咱們換個地方合計,你看床上怎麼樣?”
沈蘭玉啐了他一口:“彆亂摸,我現在有丈夫了!”
溫業良湊上去:“他能滿足你嗎?彆看我老了一些,還能像當年那樣弄得你叫個不停!”
沈蘭玉心神一蕩,想起了當年的事情。
就在這房子裡,姐姐在床上睡著,她和溫業良在床下的地板上滾著,那偷.情的刺激感,真叫人一輩子也難忘。
看她不說話,溫業良知道她這是默許了,抓過她的手就往房間裡去了。
畫畫結束,顧晏橋帶著溫菱直接去了溫泉酒店。
他們住過的那個套房一直都備著的,溫菱時不時的要過去泡藥浴,偶爾的周末也是在這裡度過。
溫菱對這裡倒是熟悉得很。
進了套房,她直接去了藥浴池。
奇怪的是,這一次,顧晏橋沒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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