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就是給林漫雪使絆子的那個綠茶?
她拿起餐巾,擦了擦手,淡淡的道:“曲小姐是想說我不懂經濟,沒有你有見識?是這個意思嗎?”
毫不客氣的反擊!
曲夢心愣了一下,臉上有些難看,不過還是笑道:“溫小姐對我好像有點敵意,不過沒關係,經濟金融這些,喜歡的女人的確不太多,這可能是溫小姐的短板,都怪我話多,早知道就找一個溫小姐懂的話題來聊了。”
溫菱冷聲道:“怎麼,傅總沒有告訴過曲小姐嗎,我研究生修的就是國際金融,師從李華遠,華國經濟學第一人,曲小姐剛說的話題,是我們以前做過的課題,這話題對我來說太落後了,我沒什麼興趣。”
說完,也不顧曲夢心突變的臉色,對傅寒年道:“傅總的眼光越來越差了,最近綠茶喝多了嗎?顧晏橋剛到了一批普洱,走的時候帶兩餅回去,這茶,還是舊的好!”
傅寒年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曲夢心的臉色就更難看了,臉一下子垮了,眼淚汪汪的道:“顧總,我是不是得罪溫小姐了,她是不是生氣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來的。”
顧晏橋冷淡的道:“知道你得罪她了,還問?既然覺得不該來,門在那邊,不送!”
話剛說完,封硯修一下笑出聲了。
“阿橋,人家好歹是女人,還是洛小姐的表妹,來你家做客,你是一點麵子也不給啊!”
傅寒年臉色極為難看,怒道:“你們兩個夠了!夢心好歹是我女伴,你們彆太過分!”
溫菱冷聲道:“難怪茶味這麼重,原來是親戚!”
說完,拉了拉旁邊的紀軟軟:“紀小姐,我有點珠寶上的問題請教你,請你跟我去書房細說。”
兩人起身走了。
留下一臉陰晴不定的曲夢心。
傅寒年看她眼淚都要下來了,拉起她便走。
封硯修看傅寒年真的生氣了,起來要攔,顧晏橋低低的道:“硯修,坐下!”
“彆管他!他是越來越糊塗了,連我家菱菱都看出這個曲什麼東西有問題了,他還吃得津津有味,自從和林漫雪分手後,他真的是餓壞了,什麼都吃得下!”
“讓他自己冷靜冷靜!”
書房裡,溫菱把那顆琥珀拿了出來,“紀小姐,我想請你幫個忙。”
紀軟軟看她拿出琥珀,已經猜到了她想做什麼,“你想把孩子的頭發取出來?”
溫菱點點頭,心裡又湧上濃厚的痛意:“我想把它做成我能碰到的東西,這樣我能隨時摸摸它。”
紀軟軟搖了搖頭:“不好取,這琥珀雖然是人工的,但卻是經過特殊處理的,要經過高溫融化,胎兒毛發細軟,隻怕會烤化了!”
她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看了看門口,壓低了聲音:“我聽到封硯修打電話,你們婚禮過後,顧晏橋可能會帶你走,回晏家,可能以後要長住那邊了,你願意去嗎?他有征求過你的意見嗎?”
溫菱搖了搖頭。
獨斷專行是顧晏橋的個人標簽,彆說是回晏家這種事了,就連結婚的細節,也是他獨自決定。
也許他對她有真感情,可這種感情,並不是她想要的。
窒息,致命!
不被尊重,不被認可!
她垂下眼簾,低低的道:“一切還是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行動,我幫你離開封家,你幫我把有用的消息遞給厲風行。”
紀軟軟看著溫菱,輕聲道:“溫菱,你舍得離開顧晏橋嗎,他是真的愛你。”
溫菱樣子很是疲憊,“你難道對封硯修一點感情也沒有?他和顧晏橋是一類人,這樣窒息的愛,你承受不起,我也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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