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揪住他的衣服,“謝謝你,你以後可以多和我說一些管理方麵的東西,或者,我想去進修一下。”
顧晏橋把她抱起來放在窗台上,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一手握著她細軟的腰,開始親她。
親了好一會兒才鬆開,“有我在,菱菱不用想這麼多,以後,你要是想親自打理秦氏,我就在背後當你的助手,要是你不想打理,我手中的高級經理你隨便挑,我來安排,好嗎?”
溫菱遲疑了一下,黑漆漆的眸子認真的望著他,“我想親自打理,彆人打理我不放心,這是爸爸留給我的產業,就算不能賺錢,不能擴大,我也要守好它。”
“可是……”
她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輕顫,“以後的話,我不能長時候呆在國外,可是,你,你的母家是在北美……”
想到這裡,她聲音有些顫抖,“要不然,我們,我們還是分開……”
話沒落音,狂暴的吻就落了下來。
像是懲罰般,他狠狠咬住了她的唇,動作粗暴得像是要把她吞了一般。
一點也沒有平時的溫柔和小意。
溫菱嚇住了,推了推他,嗚咽了幾聲,“疼……”
“鬆開……”
“好疼……”
可顧晏橋像是聽不到一般,失控的掐著她的腰,就好像平時那個溫柔的人,不過是個幻象。
她有些害怕,不停的拍打他。
可一點用也沒有,換來的是更加瘋狂的掠奪。
一直到嘗到了血腥味,顧晏橋才清醒了一些,鬆開了他。
溫菱看著他眸底染上的暗紅色,有些害怕,往後縮了一下,然後一把推開他,跳下來就想跑。
可是,還沒跑出兩步,就被他撈回懷裡。
他將人固定在窗台前,情緒有些不穩,低啞的道:“不準再說那兩個字,菱菱,我不喜歡聽那兩個字。”
那兩個字,讓他想起這三年生不如死的日子,那種連骨頭縫都灌滿楚痛的感覺,他一分一秒也不想嘗試。
溫菱摸了摸破掉的唇,委屈的眼裡蒙上水霧,“可是,我不會嫁到北美去的,我是爸爸媽媽的獨女……”
顧晏橋閉上眼睛,氣順了一些。
過了好一會兒,才道:“這些不是問題,你不願意去北美,我就來這邊,再說了,現在交通這麼發達,這些都不是問題。”
他撫上她柔嫩的臉頰,低低的道:“如果隻是為了錢,想要讓公司盈利,不使秦家敗落,這都是最簡單的事,你男人有的是錢,你就是每天坐在樓上往下麵撒錢玩兒,也能讓你玩十輩子,明白嗎?”
“以後,我不想聽到那兩個字,再讓我聽到,就不止是今天這種懲罰了!”
溫菱把臉貼在他掌心上,輕輕的道:“我是不是很沒用?”
顧晏橋道:“怎麼會,菱菱現在可是東南亞出名的股神,秦家現在有一半的出入都是從你帳上進來的,你也算撐起了大半個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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