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晏橋抱著溫菱上了車。
溫菱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窗外,輕聲道:“傅總帶了那麼多保鏢,會不會把漫雪怎麼樣?”
顧晏橋把她抱過來放在自己腿上,把她臉上細小的頭發理到耳後,低聲道:“不會的,傅寒年找了她很久時間,心疼她都來不及,而且,林漫雪打起來人也不手軟,多半是傅寒年被她揍,所以,彆擔心。”
溫菱勾住他的脖子,把腦袋搭在他肩膀上,不滿的道:“那個洛櫻好討厭,比我表姐安然還討厭,要不是看在她是你朋友的份上,哼!”
她細軟的手一下一下的戳著顧晏橋的脖子,“顧晏橋,給你一個機會,自己說以前我們是怎麼樣的,說清楚,這次隻要你說清楚,以前無論發生什麼,隻要是誤會,能解釋清楚的誤會,我都不計較。”
她停了一下,又道:“但你要說實話,不要騙我,如果有一天讓我知道你在騙我,我會很生氣很生氣的。”
說不介意是假的。
洛櫻說,三年前他拿自己去換洛櫻,她還是挺難受的。
雖然她知道這中間有誤會,但無論是什麼誤會,這樣的行為,都會讓人難以接受。
“三年前,你是不是真的拿我去換了洛櫻?”
顧晏橋捉住她到處亂動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這才道:“她說什麼你都信?”
溫菱小.嘴一撇,有些不開心,“要是厲風行被抓了,我拿你去換他,你怎麼想?”
顧晏橋眸底閃過黯色,低低的道:“事情很複雜,但我絕沒有拿你去換洛櫻。”
溫菱心裡有些難受,悶悶的很壓抑。
“可林漫雪也說有這麼回事,而且我聽了,頭也好疼,一定是真的。”
顧晏橋深吸了一口氣,低低的道:“你真的想聽的話,那你先要保證,聽了不和我置氣,也不準一氣之下回新國。”
當年的事是橫在他們之間的一根紮得最深的刺,早晚是要被挑出來的。
但既然是刺,還紮那麼深,挑出來的時候一定會受傷一定會流血。
兩人的感情肯定也會有波動。
但這是他不允許發生的情況!
他和溫菱走到今天這一步,有多難,有多艱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他絕不允許任何差池出現。
也絕不允許溫菱為了以前的事再次受傷。
她的過去已經承受夠多苦難了,現在好不容易正常一些,那就讓她在他羽翼下肆意生長。
隻要他活著一天,她就能肆意放縱一天,哪怕是她要做無法無天的事,他也能給她兜底。
他輕輕的摸著她的頭發,低低的道:“以前的事,誤會有點大,你那時候又一點解釋也不聽,我那時候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
溫菱把臉貼在他脖子上,蹭了蹭,“你把事情原委好好說一次,我自己會判斷要不要理你。”
聞言,顧晏橋眯眼,強行捏住她的小下巴,語氣危險,“敢不理我?”
溫菱冷哼:“當然,你要是以前太過份,我就真的不想理你。”
顧晏橋握住她細軟的腰,讓她貼自己更近一些,眯起眼睛道:“什麼事你覺得太過分?”
溫菱冷哼一聲,“你要是敢和洛櫻有什麼……”
她伸手在他臉上揪了一下,語氣酸酸的,“你們青梅竹馬的關係已經夠我難受了,要是以前還曖.昧不清,拉扯不斷,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顧晏橋看她乖乖軟軟的樣子,心就像被什麼輕輕撩撥著一樣開始發癢,忍不住低頭輕咬了一下她的唇,啞聲道:“就隻這個?”
溫菱點頭,“如果隻是我們之間的誤會,我也許會難受幾天,但是如果洛櫻和你……”
“哼!”
她撇過臉,看向外麵,軟軟的聲音裡還帶著一絲怒意,“我先打她一頓,再把你扔了。”
話剛落音,顧晏橋便摁住她腦袋,強勢的親了上去。
車裡的氣氛漸漸的染上不一樣的氣息,司機悄悄的放下了隔板。
兩人都有些情動,過了好一會兒才分開。
溫菱微喘著,靠在顧晏橋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
顧晏橋握著她小小的腰,就好像握著全世界一樣,不肯鬆手。
兩人都靜靜的感受著對方的呼吸和心跳聲。
仿佛這世界上,就隻剩下他們彼此。
過好一會兒,溫菱才輕聲道:“你真的不管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