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場合對於顧晏橋來說遊刃有餘,但溫菱還是有些緊張的。
偶爾有人遞了酒杯過來,都被顧晏橋直接回拒了,理由是:我妻子酒精過敏。
很快的,會場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溫菱的身份:顧晏橋新婚妻子,秦家大小姐。
慢慢的,溫菱適應了宴會的氣氛,開始和女眷攀談起來。
她英文流利,又有極專業的金融知識,一時之間引得不少人側目,風光一時無二。
宴會快結束的時候,溫菱遞出去了不少名片,以秦家繼承人的身份。
顧晏橋一直在她身邊陪著,並且為她引薦了當前最火的股神斯克,溫菱十分來勁,當下便和斯克交談甚歡,引得顧晏橋又是緊張又是吃醋。
最後,隻得強行把她帶進了休息室。
溫菱今天收獲頗豐,有些興奮,便沒有計較顧晏橋剛才的行為。
而且,她也實在乏了。
顧晏橋把熱水遞到她手裡,“累了嗎?”
溫菱蜷在柔軟的沙發裡,感覺腳有些累了,便揉了揉腳踝,小聲道:“是有些累了,站得太久了。”
她摸了摸小腹,輕歎一口氣:“還好這次寶寶比較爭氣。”
顧晏橋脫掉她的鞋子,把她的一雙小腳握在掌心裡揉捏起來,“是腳疼嗎?”
溫菱忙把腳縮回去:“臟!”
顧晏橋不肯鬆手,一邊給她按腳掌心,一邊輕聲道:“不臟,菱菱懷著我們的寶寶,為你做什麼事我都覺得高興。”
他力道拿捏得很適中,溫菱站得有些酸麻的腳感覺很舒服,腳趾頭都蜷了起來。
顧晏橋熟知她身體的信號,知道她這是喜歡了,便一隻手給她按腳,一隻手在她小腿上輕揉著。
“這樣好些了嗎?”
溫菱低聲道:“顧晏橋,你不必做到這個程度,我並不會因此就原諒你。”
顧晏橋眼中閃過一抹黯淡,低低的道:“對你好是我應該做的,並不是為了討好你或者是來求原諒的,就算你一輩子不原諒我,我也會這樣做。”
溫菱不說話了,抽回了自己的腿,進了衛生間。
出來的時候,看到顧晏橋在洗手間門口等她。
她的確覺得有些疲乏了,便道:“這宴會要多久結束?”
顧晏橋道:“至少還要三四個小時,你要是覺得累了,我們可以先回去。”
看溫菱還在猶豫,顧晏橋道:“你今天表現得已經相當驚豔了,斯克先生對你的實踐和操作非常有興趣,已經約了和你私下會麵的時間,還有其他一些在東南亞有企業的家族,也都表達了想要和秦家合作的意願。”
溫菱有些意外,“真的,你沒有騙我?”
顧晏橋看著她,眸光微閃,“是真的,菱菱現在已經能獨當一麵了,就算沒有我,也能把秦家守得好好的。”
這話他沒有亂說,溫菱雖然不善於做管理層麵的工作,但在對股市和投資方麵有非常獨道的眼光,可以說是這方麵的天才。
這就足夠了,秦家不缺管理人才,市麵上也不缺職業經理人,以溫菱的這種背後操縱大局的能力,秦家的確能夠活得好好的。
溫菱想了一下,拉了拉禮服的裙擺道:“既然差不多了的話,我們先回去吧,這衣服勒得我有些不舒服,肚子有點難受。”
顧晏橋一下緊張起來,“是肚子不舒服嗎?是不是有下墜感?”
說著,便要去碰溫菱的肚子,溫菱拍開了他的手,“不是,隻是有點餓了,胃不舒服,為了穿這裙子,我午飯都沒吃,就剛才喝了一點飲料。”